这一对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虎符已经全在他的手上了,他就是最毫无争议的君主,谁也不能质疑他!
沈叙怀居然在边境私里偷偷见了敌国的将领?!
皇帝气吁吁骂完,消了一肚气,又跌坐回去喝了茶顺气,半晌问:“朕让你派人在边境盯着沈叙怀的动静,他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他登基十年,从前的倦勤在这一刻暴严重的后果,官吏贪污,吏治败坏,官场腐败,都与他从前的庸政不无关系。
莫非……沈叙怀是想联合敌国人之手,夺了他的皇位?
他知,战事多多少少会影响到民间的安定,他也在一开始就好了□□的准备,可没想到在如今面对这些□□与哀鸿时,居然毫无成效。
属想了想,迟疑:“倒是也没什么特别的,渊政王一直待在军营中整顿军队,研究战况……只是、只是前些日军营修整,他带着王妃去了趟雪山,在那儿……好像见到了宁国的楚王……”
“早就有过接?”皇帝这更是震惊。
他怎么可能输给沈叙怀,他现在已经坐稳了皇位,已经是天底最尊贵的男人了,就连那沈叙怀见到他也要俯首称臣。
也许如今靖国天这样一副混局面,就是印证了先帝当初的那一番话吧。
“太平庸,脑不够灵活,思想不够刻,不比渊政王世的天赋和资质,若要成为储君,还需得努力。”
皇帝低从腰间取了那对虎符,视若珍宝般的抚摸着。
“什么?!”皇帝骤然丢茶杯,瞪大了一双睛。
不!不!他不是!!
沈叙怀竟然在这之前就已经偷偷接过敌国将领!
属跪在冰凉的地砖上着冷汗,战事一打起来持续好几年都是有的,就算那渊政王有战神之称,可也不能指望他一个月就击退了外敌啊,皇帝难不成真是老糊涂了。
先帝的一番评论,让年少的他从此将自卑刻在了血里,即使后来先帝将皇位传给了他,也终究是带着忧虑与不放心的。
着眉心。
说不定此次宁国发起的战事,也是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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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派去的人怕被他们发现,离得远听不太清。”属回禀:“只是……依稀仿佛听见,渊政王和那楚王在此之前就已经有过接……”
皇帝闭着睛,忽而想起年少时在太学堂念书,先帝拿着他的文章与沈叙怀的对比较,对沈叙怀所作的文字大为赞叹,而看向自己的神,却格外失望。
皇帝敛了神将虎符收起来,可听到属汇报的战况后却蹙起了眉,大骂:“怎么回事?朕不是已经将沈叙怀派去边境一个多月了?怎么战事还未解决?城里的百姓已经受到殃及了,他是什么吃的!”
正在此时,殿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后属来向他汇报边境的战况报。
面对这一场烂摊,他不可谓不心焦。
这里的每一封奏折都在谈论战事如何如何残酷,百姓如何如何艰苦,京城以外的地界几乎已经是浮尸遍野、民不聊生,百姓吃不饱穿不,不果腹,衣不蔽。
一连串问题让皇帝顿时心慌意起来,他在桌案前踱着步,却找不到一个答案。
这个念一冒来,就让皇帝心惊胆战,他知,自从半年前以关押沐禾凝为由他虎符的那刻起,沈叙怀恐怕就已经对他心生不满了,表面上像是辞去官职不问世事,怕是私底早已接宁国人筹谋好了一切吧。
税收私手脚,国库空虚粮草缺;地方的官员沆瀣一气,搜刮民脂民膏贪污赈济款项。
“他们可说了什么?”皇帝眯起睛。
他要什么?好端端的为何与敌国人有来往?他到底是何居心?
皇帝陡然睁开猩红的睛,猛地从龙椅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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