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策划的!
皇帝一思及此,不禁冷笑起来。
好一个沈叙怀,这一手谋玩得够狠。
难怪战事过了这么久都没有丝毫转机,亏他还在京城里担忧了许久,原来都是沈叙怀的自导自演。
皇帝想着,目光忽然及到桌上那一摞奏折,中思起来。
“朝臣们不是都上奏说民间缺衣少吗?”皇帝倏地:“传朕令去,民间粮告急,国库中的军粮军草先赈济给民间,待充裕了再分拨给军营。”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沈叙怀能死他,还是他先死沈叙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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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的军营里,沈彦安正手执一柄剑,动作僵地练着才学会的招式。
冷冻的天气里,为了不影响到自己的剑法,他褪去了臃的夹袄斗篷,只着一单衣。
可即使是这样,男人脸上也急得冒一层冷汗,他初初学武不久,这一剑法练起来好像总差了什么似的,不得要领。
可想到沈叙怀指派给他的那位师父赵将领,沈彦安还是咬了咬牙继续练去,那位赵将领武功本事都是军营里一等一的,可就是脾气耐不太好,对属要求十分严苛,若要让他看见自己一剑法练成这副模样,只怕是会被他骂得狗血淋。
恰在此时,一中装扮的女孩动作利落地从他跟前走过,原本是目不直视的,可在看到他影的那一刻倏地停来,惊诧:“沈彦安?”
萧明灿在前些日的确听闻沈彦安没有回京城,反而留来参军了,她还以为是那些人开玩笑,毕竟她可知沈彦安,读了十多年的书,从来都没有练过武,又是鼻孔朝天的沈家少爷,怎么可能参军呢。
直到此时在这里看见他的影,萧明灿才相信了那些人的话,可一刻她看到男人练剑的动作后,不由得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剑哪有你这么的,你是要死别人还是死自己……”
萧明灿毫不留的嘲笑让沈彦安面上一红,可他只停顿了片刻,便闭上睛,继续心无旁骛地练起来。
片刻后,萧明灿笑够了,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她抱着静静地看了会儿他的动作,看着男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又不屈服的模样,有被他打动了。
“你别练了,你的方法本就是错的,这样练去也只是无济于事。”萧明灿倏地过去打断他,夺过了他手里的剑。
“看在你曾经救过我的份上,还是我教你吧。”萧明灿摸着那把剑叹了一句。
她说着回,看他一,而后在他面前摆起架势,示意:“你要像我这样剑,右手在的正前方……”
沈彦安先是一愣,看着女孩在自己前潇洒飒的姿,而后被萧明灿的声音引住,不自觉地随着她动作起来。
萧明灿一边细致解说,一边给他示范了一整剑法,而后还纠正了他的动作,一对一的教学果然让沈彦安觉得提升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