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大半夜被闹醒,完全没有心站在门和许汉龙说那么多,而且他现在被吓得不行,捂着自己额上掉了一层的那块地方,一直重复着剥两个字。
保姆一走,许汉龙突然捂住,痛苦的说:“乐槐提醒过我的,她说有人要杀我,谁?谁要杀我?我那么善良,谁都没有得罪过啊!”
看见保姆一脸担忧的给两人倒茶,他问:“醒来就一直是这样?”
平复好一会儿,他才开说:“在迟总你那里买的锦,我、我是在脖上的,但是我半夜的时候还是梦了,梦里面那个穿着白裙的女人什么工都没用,只是用指甲在我脑袋上轻轻划了,我觉到有些疼,就看见她撕来一块。”
凑近许汉龙,胡自狸似乎闻到一奇怪的味,味非常淡,如果不是他鼻灵,恐怕很容易忽略掉。
开着,亮的刺。
“我依然看不清她的脸,不知她是谁,但是我听见我未婚妻的声音,她在让我小心,小心不要被杀。额上的痛让我惊醒,我吓死了,意识的摸额,觉自己额有些疼,一照镜才、才发现已经掉了!”
真麻烦。
许汉龙在迟暮和胡自狸的安抚中冷静了不少,到底是个快三十岁的成年人,心理素质虽然差,但是也有可取之。
他并没有觉到这栋屋里面有鬼魂的气息。
迟暮推着许汉龙的肩膀往里走:“去再说。”
恐惧令他忘记胡自狸的份,只一个劲儿的指着自己的额,害怕到浑颤抖:“迟总、迟总你快看,是不是掉了?她真的来剥我的了!”
胡自狸:“……”
他端起茶杯往嘴边送,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不行,不行!”许汉龙抖如筛糠,“她就在屋里,肯定在,我们就站在门边,就站在这里,不去!”
“……善良这事不是自己说来的。”迟暮无语,他现在非常冷静,“你别慌,我不是在这,你把今天发生的事事无细的告诉我,包括你的梦。”
迟暮刚把门敲响,一秒门就打开,让人非常怀疑许汉龙就守在门边。
迟暮啧了一声,拎着许汉龙的手臂就跟拎小仔一样把人拎到沙发上坐好。
“他就是惊吓过,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你也别太害怕,先去睡吧。”迟暮随便找了个借把保姆支走,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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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自狸把保姆给自己倒的茶端到许汉龙面前:“喝,冷静一再说。”
保姆也有些害怕:“是的,许先生醒来后就要求我把别墅的灯全都打开,任何一个房间都不放过,我开完灯,来他就这样了,可能是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