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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老说了那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迟暮就一直没说话。

痛苦难忍的声音在脑海中回想起来，勾着项链的指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迟暮尖轻颚，立于空中，他也依然有着稳胜券的大自信：“你找来这么多死魂，不就是为了让死气达到峰值？”

看迟暮站在原地不动，死一个妖怪如同死蚂蚁一般，男人心中放松片刻，认定迟暮是不会主动击。

话音刚落，迟暮耳中传来两极其微弱的风声。

注定不平静的夜晚有一末日的意味。

看似轻飘飘的话，却让这个男人睁大了浑浊的双：“你知？”

“我尚且保留一丝神智，但是我要你答应我……”

那时候，迟暮并没有想。

迟暮清楚的记得，在柳飘飘找上门的时候，他上还随带着这个项链，只是当他无视柳飘飘的现之后，迟暮发现项链没什么用了。

这样不搭不理的状态，似乎有些惹怒那个从天而降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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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踩着脚的妖怪和怨魂，一步步的走到大厦边缘。

这两样东西在某程度上来说，确实能‘辟邪’，不过当时迟暮和胡自狸都不知对方不是人，所以送东西之后，为了戏到底，都有带在上，也确实刚好免了看到那些东西还需要戏的过程。

他从容不迫的张开灵力，麒麟幻象张开大的爪后过来对付他的小妖碎在掌中，迟暮了手腕，有些不开心：“你这老不厚啊，我们还在说话呢，你就搞偷袭，是不是玩不起？”

直到从桃源记中来，直到胡自狸被关在书牢中假的梁又安设计之后，迟暮才迟迟嗅到一谋的味。

他原本想要无视到底，等这个死魂自讨没趣儿自己离开，谁成想胡自狸突然到来，更甚至还能清楚的看见它。

“我何止知。”迟暮轻蔑一笑，他甚至要把他这个想法提前扼制在摇篮中。

老人一双缓缓眯起，听见迟暮又缓缓说：“等你把妖局夷为平地，从中打开地通，开启那地狱大门。”

只是这平衡在柳飘飘现的时候打破了。

迟暮摸上随携带的项链，这是胡自狸送他的牙，九尾狐的牙佩带在上据说有一辟邪的功能。而他回敬给胡自狸的，也自然是他舅舅们的发装在一起的福袋。

面前这麒麟太年轻了，明明成年不过几载，却无法为他所掌控，原本以为自己能对他的想法都了如指掌，看来还是他小看了这个迟暮。

迟暮掏掏耳朵，百无聊赖：“我在等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