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摇摇手,“这……是本寺之错,被人明也是本寺的不对。”
他见陈唐唐注意到他,立刻扬起笑脸,在她的掌心写“去见见公主”。
陈唐唐:“……”
陈唐唐知他是想起了五行山的岁月,心中不忿,便拍了拍他的手。
陈唐唐连连。
人心啊。
和尚便又说起这位被一阵妖风刮来的女,“那女说自己是国王的公主,可前方国王的公主正好端端的待字闺中,贫僧听她信雌黄,又是驾着一阵妖风来的,便认为她是妖怪,将她锁密室。但因我佛慈悲,众生平等,便给她留了一个小窗送饭。”
陈唐唐正苦恼着,却觉手背刺痛一。
陈唐唐拍了拍孙行者的肩膀,“这样吧,贫僧这名徒弟有一个难得的本事,能一看妖怪原型,不如让他帮你们看看?”
和尚叹了气,“一日刮大风,突然刮来一个貌女。”
陈唐唐双手合十,朝他施了一礼。
陈唐唐警告:“敖烈!”
陈唐唐想说自己的徒弟们能打开,可又一想这和尚未必会信得过他们。
陈唐唐:“阿弥陀佛,贫僧知老们的不易,可是,这样就认定一名女是妖怪也未免过于草率。”
和尚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陈唐唐立刻看去,只见郑玉郎修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刚刚被他揪红的地方。
敖烈举起双手,故意发声气的声音,“好的,师父,我错了。”
和尚挠了挠脸颊,垂手:“实不相瞒,因为怕那女人是妖怪,所以我们都把门用铁浇筑了,恐怕是打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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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如果这里的女是公主不是妖怪,那城里的那位公主就必然是妖怪了。
敖烈立刻嚷嚷起来,“你在开玩笑吧?怎么会刮来女人?莫非老天都知你们寺里想女人想疯了?”
释完,那位和尚便叹气:“家人不打诳语,我们这寺里确实有个女人。”
“哎?”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孙行者冷冰冰:“寺院密室囚禁公主?呵。”
陈唐唐睛猛地一亮:“难还有女当和尚?”
郑玉郎笑:“唐老的意思是……还有这事?女当和尚?”
世人往往很轻易地信一个人是妖怪,却不愿意信一个人不是妖怪。
和尚无奈:“你们误会了,并没有女人当和尚,而是……”
陈唐唐笑容无奈,转对布金禅寺的和尚:“抱歉,徒儿不懂事,让您为难了。”
和尚纳闷:“还?”
孙行者低,看着师父的手,反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