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学会的。温叔,要不这样,我把运功路线教给你,成吗?”
“好。”温客行。
于是,张成岭让温客行探自己的经脉,又将“翔鸾舞柳”运行了一遍。
“温叔?行了吗?”张成岭问。
“行了。”温客行皱眉,“觉平平无奇,为何会有那样惊人的效果?”
“我不知。”张成岭一脸茫然。
温客行知张成岭基浅薄,机缘巧合才学会了这无上的治疗法门,确实不明白其中的理。只是,这运功路线确实平平,真的有效果吗?
有没有用,试试不就知了?温客行毫不犹豫,在右臂上划了一,顿时血如注。
张成岭吃了一惊:“温叔?!”
“没事。”温客行运行“翔鸾舞柳”的法门,过了半晌,说,“没有一用。”
“啊?”张成岭疑惑,对着温叔受伤的地方也用了“翔鸾舞柳”,问,“温叔,有用吗?”
“有用。”温客行知成岭没有骗自己,运行法门一模一样,但是成岭用来神效无比,血速度减缓,疼痛消失了大半,甚至还能觉到伤在缓缓愈合。但他自己用,一效果都没有。
他一时沉默。
张成岭见温叔站在那里不说话,连自己的伤也顾不得,连忙给他上药包扎。张成岭奇怪地问:“温叔,你今天怎么了?觉你好奇怪,你和师父吵架了?”
“如果真和师父吵架了,你就哄哄师父。你说过的,烈女怕缠郞。师父最是嘴心,你多说几句话,师父肯定会跟你和好的。”张成岭一边包扎,一边说个不停。
温客行沉默不语,忽然他用力握住张成岭的肩膀,一脸郑重地说:“成岭,我跟你说件事。不,我求你一件事。”
张成岭吓了一大:“温叔,你说什么呀,你让我什么,直接吩咐我就是了。”
“那好,成岭,你一定要好好练云裳心经,一直不停的练,早日练到最境界,成吗?”温客行盯着成岭。
“行啊。”张成岭连忙说,“温叔你的吩咐,我一定会听。”
“那就好。”温客行放手,脸上现了颓然。
“温叔,到底怎么了?”张成岭小心翼翼地问。今天的温叔真的太奇怪了,他一向看起来自命风,笑容满面,经常拿着扇耍来耍去,可是现在,仿佛遭受了大的打击,也不笑了,看起来有些吓人。
“我没事。”温客行偏过去,说,“只是想起你师父的伤,有些难过。我本来想,若是我学会了云裳心经,就能直接治好他。没想到,我学不了。”
“原来是师父的伤啊。”张成岭顿时笑了,“放心吧,温叔。我以前给师父试过的,师父说,云裳心经对他很有用,我一直在努力练呢。不一个月,我就能学会第二式了。”
“那就好。”温客行勉个笑容,“两年,不,一年你能练成吗?”
“一年?”张成岭默默计算了一,不好意思地说,“温叔,我的力太少了,一年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