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古先不要着急,宋人的兵法中也曾说过,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今既然知宋军的火炮厉害,我们又岂能贸然上阵,让自家的儿郎白白送命?”
攻城要用的械,大多数得就地取材,尤其是冲车云梯和投石车之类的,都是在附近的山林现砍现,带来大多是关键件的半成品,要不然光是这些辎重就能将他们给拖累死了。
“反正老的人,不能打阵去送死,那都是老心训练来的兵,死一个都心疼。阿翰,你的人不是都会什么攻城车投石车的,你带人先上啊!”
那两家能跟方靖远耗得起,他可耗不起。若是开还不能回去,只怕他的老窝都要被那些饿急了的守军给反端了去。
唐括翰笑:“其实,现在也并非绝对不能打,只是不能合兵一,让宋军的炮火集中打击。”
蒲察鸣辉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说:“以前对付宋人的火炮,一般有两个法,一是消耗,以那些汉人为盾,送上去攻城,全凭人多消耗他们的火炮,那东西厉害归厉害,打不了几回就得废,只要撑过了前面几,他们后面就没劲了,到那时,不就由着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就是……”蒲察鸣辉以为然,“大不了再等一个月,也差不多到了化冰期,若是他们再不肯投降献城,那我们也就不必客气,掘堤演城就是。”
啊!”
唐括翰和蒲察鸣辉对视一,这理谁不知呢?可有皇帝的圣旨着,他们不来不行。更何况照着方靖远这般发展的速度,就算他们现在不来,不三年,这些宋军也会打到他们的家门去。
乌古论不耐烦地说:“你们等得我可等不得!我这就去安排挖地的事,你们可得备足了炸药,我看济南府这城墙有些古怪,要是炸药不足,怕是炸都炸不开城
“难不成就这样看着?”乌古论的落最穷,又在沧州这等民风彪悍之地,治的百姓起义落草为寇的比税的不知多多少,此番兵作战带的粮草本就不多,完颜雍也未曾给他们额外拨付,都是让他们自行解决,可这寒冬腊月的天气里,上哪里去找粮草?同僚不肯支援,沿途百姓早就闻风而逃清野,外面连给吃的草都没了,更不用说人吃的粮。
否则他们也不至于面对这座城池束手无措了。
这仗是一定要打的,可怎么打,谁先打,才是今天讨论的重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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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宋人要不是有这些层不穷的装备和火炮,早就被他们打过江去彻底灭国俘虏为了。
唐括翰无奈地说:“我已经安排人去附近山伐树造车,可那些都需要时间,没那么快。”
他莽归莽,却也不傻,知这两人在算计什么,只是有所取舍而已。
他先前就已经听说,唐括翰抢到了几个原先跟着纥石烈志宁的工匠,又从燕京的工坊要了几个大匠,专门仿造宋人的战车,如今已经能够造类似于宋军攻城车那般的运兵车。里是如同哨塔般达数十尺的塔楼,安装在带木制的底座上,外面用厚和木板罩着,有的还加一层铁板,如此便可让士兵藏其中,推动战车前行,直到抵达城墙跟前时,再从面爬上塔楼二层,用木板直接勾搭在城墙墙,便可直冲上城,与敌人展开贴搏。
“说得容易,那些两脚羊盾呢?”乌古论翻了个白,他们这次南,本来也想抓些汉人苦役和盾,却没想到先前因为完颜允中大了一场,虽然惨败而归,却吓得周围的百姓逃之夭夭,不光人跑了,连粮草都跟着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藏起来,一都没给他们留。
乌古论瞪着,“有话直说,要老怎么打!你们这些心多的,跟着那些汉人学得一肚曲里拐弯的,话都不好好说了。老没空在这里磨叽,你们想怎么打就直说,就有一,要上一起上,甭想拿老的人去送死给你们垫脚。”
在他们看来,只要能跟宋军近战,他们以一敌二甚至敌五敌十都不成问题。
“要打就现在打,要是不打,我就撤兵回去,可没那闲功夫在这里耗着。”
蒲察鸣辉说:“听说你的人能已经能造攻城车,跟宋军的如意战车一样,可能抵挡火炮和弩箭攻击?”
“挖地啊……”乌古论挠挠,也想不更好的办法来,“也行。你们说好地方,我派人去挖。”
唐括翰说:“可惜现在黄河上冻,河不足,否则若是能掘开黄河,直接放淹城,看他们还如何能靠那些火炮守城。”
唐括翰摇摇,说:“战车用来抵挡弩箭还成,可听说宋军如今的火炮威力更胜以往,程还那么远,若是准够足,只怕我的战车走不到近前就得被炸烂了。还是你们也派人挖地从面通往城墙,到时候在城墙面埋了炸药,他们会炸山,我们一样也能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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