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和西南西北的金兵都在围攻开封,和宋军的援兵恶战在一起,将那边都杀成了血磨盘。而他们赶回来支援山东,却收到了方靖远让他们在城外游击作战,无需城的消息。
起初霍千钧还有些不明白,现在岳璃一说,他才明白过来。
守城从来不是彻底解决战斗的办法,以守为攻,抄其后路,才是他们最彻底解决战局的办法。
一想到若是能趁此机会拿棣州冀州和沧州三地,距离燕京就更近了一步,霍千钧就激动得血上,当即就带兵又去“遛”一圈准备抓几个“”回来,以便将来借他们只诈开城门。
他们这几次抓到的俘虏,都是先恐吓威胁一番,愿意投诚的就留,不愿意的就送去苦役,其余的士兵则跟着金国降兵学习基本的金人语言,别的也不用多了,只需要学会“得令”、“遵命”,“好”等几个常用语能糊过城门守卫便可。
只是唐括翰和蒲察鸣辉发觉失踪的人数已有数百人之多,便提了警惕,将营寨看守得更加严密,不再派人外,而是跟着乌古论的人一起,开始全力挖掘地,一气足足挖了十来条地通往城墙之,地之间相隔不过百步,就是为了在炸开城墙后能够相互照应着合力攻城。
辛辛苦苦十来天,一朝挖……空,最前面的一个士兵收势不住,一镐砸穿了土墙,起初是一小,接着越来越大,最后轰然作响,竟然冲地之中,直接将整条地淹没。
他们为了防止被宋军发现,先向挖了数米之,才开始横向挖掘,一边挖一边有人往外运土,耗费人力不知多少,可没想到辛辛苦苦到了距离城墙不过五十步之地,却一挖空了。
“怎么会有?”唐括翰闻讯气得差昏厥过去,“如今连黄河都结冰了,还不到二月分,怎么会解冻化冰为?莫非又是那个方靖远在捣鬼?”
手的人战战兢兢地说:“我们挖地时,就已发觉只有地三尺结冻,面其实已经化冻,这两日回得快,宋人在城外的护城河中放了,虽然表面上都结冰了行人走,可冰层之仍有河动。更何况……济南府地还有不少泉……我们的十条地里,有两条都挖了,如今又被淹了五条,就只剩三条,不知还要不要继续挖去了?”
地被淹没时的快,又是极为寒冷的冰,一涌之后,地中负责挖掘和运土的百余士兵都当场毙命,无一幸免,其他地剩的人虽然安全了,却仍是心有余悸,不敢再挖去。
“不挖了……”唐括翰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照这样去,我们的地本挖不到他们城,到是成了给他们挖井的……罢了,此天时地利不和,我们也只能另想办法了。”
只是不等他想办法,霍千钧和岳璃已带着抓获的俘虏和扒来的军服,佯装他们战败后的逃兵,直奔距离最近的棣州而去。
等蒲察鸣辉收到消息时,却是棣州城破后逃的副将蒲察扬不死心地逃到了他们的营地之外,见到他时已经只剩一气了,被人带到他面前,一松手便扑倒在他脚,抱着他的脚嚎啕大哭起来。
“那些宋人诈狡猾,竟然扮我军士兵,让准吐古的人带着装作败兵逃回棣州,说将军在济南府战死……我等一时不察,上当开了城门,竟然……竟然被他们偷袭得手,丢了棣州……末将罪该万死,请将军速速领兵回棣州……”
蒲察鸣辉面如土,气得浑发抖,“该死……该死……真是该死!”
蒲察扬哭尽血泪,猛地吐一大血来,一歪,当真在他脚咽了最后一气。他本就已受重伤,又行提着一气赶来寻找蒲察鸣辉,如今心事一了,就彻底没了气息。
“啊——回军!我一定要杀了那些宋人替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