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什么?”没到最后一刻,萧瑟暂时还不想撕破脸。
迟簌自顾自抿了酒,又偏看了外面海岛的景,惬意地扬起:“萧阿姨觉得这里风景怎么样?”
见对方不答她的话,反而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萧瑟微蹙着眉,脸上浮几分不耐之:“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
迟簌回过,角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意:“酒景俱有,是不是很适合说故事?”
萧瑟眉心拧得更了,疑惑之从她里。
迟簌轻笑一声,放酒杯:“别这么张,这件事,和祁家,祁老爷没有半分关系,我只是单纯好奇,萧阿姨您的故事。”
萧瑟眸光微,目光直直地盯着前的少女,明显的敌意。她知这丫不简单,但也只是觉得她背后有能人在替她谋划策,但这一刻的迟簌,简直颠覆她之前对她的所有认知。
迟簌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反而更加专注地盯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十分有考察价值的历史文。
“二十三年前,你异父异母的哥哥何穆在海上意外而亡,你因为太难过还了医院。两年后,也是你毕业之际,你和祁晨坠河,顺利嫁祁家,成为祁晨的妻。”
“你们很恩,夫妻常常双对,成为当时上社会的佳话。祁晨甚至为了你,心甘愿牺牲祁家的利益,拯救你们没落的家族。三年后,你怀了孩,祁晨带你去祖庙求福,路上险些遭遇意外。五年后,祁晨再次遭遇意外,几乎全痪,你作为妻,日夜伺候在旁,守着这个残废的男人,不仅赢得了佳话,更是让你坐稳了祁家的位置……”
萧瑟掐住自己隐约在颤抖的手,冷静的面容浮压抑不住的怒气,“够了!你说这些到底想什么?不过是一些陈旧往事,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听你再复述一遍。”
“何必拐弯抹角,你不如直接说你的目的!”她神冷冷地瞪着对面。
迟簌笑望着她,静静看她发怒气。好一会儿,她才低低笑声:“既然萧阿姨不愿听这些陈芝麻烂谷的事,那我就说一些不那么陈旧的如何?”
“比如,你为什么会对一个抢了你家的女人的儿遭遇意外,而到难过呢?为什么你嫁的丈夫,跟你异父异母的哥哥几乎一模一样?为什么,你要背叛你的丈夫?”
“不!我没有!”
萧瑟意识反驳,然而苍白的脸和她里的慌,已经透她的心虚。
迟簌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漫不经心地饮完了杯里的酒,又看向岛的外面:“该来的,终究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