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任由赵寅看着,面没有丝毫变化。
这么多年,他这位小皇叔始终保持中立位置,一直徘徊在几者之间,从不真正表愿意帮助谁,但如今却突然改变了心意,他必须要知缘由。
端起书案上的茶盏,赵寅饮了一茶,又问:“小皇叔你如今将此事告诉朕,难不担心朕也像赵荣那般,会对那人手,捉拿他来威胁你吗?毕竟,朕对小皇叔你,也是十分忌惮的。”
抬眸,豫王注视着赵寅,轻声继续:“既然如此,你又怎么会轻易去得罪本王,将这段关系置于冰,陷自己于被动之中?”
他知自己怒的不是豫王的态度,而是豫王说得都是事实,他虽然贵为天,但却有很多事,不由己,就如豫王所说的,他不能动豫王珍视的那人,也不敢去动。
豫王此时已经敛起方才那副闲散的模样,恢复了认真,他颔首:“是,陛可以这么认为。”
豫王手中的十分之一兵权,亦是赵寅的心病之一。
“……是,确实如小皇叔你所言的,朕确实不会动他。”赵寅怒极反笑,他放书案的手,已经握成拳,指甲陷掌心,疼痛非常,不过这份疼痛,也令他清醒。
听了话,赵寅不禁诧异,待反应过来后,他便盯着豫王许久,里闪过一抹异样。
歹也收敛了一些,他示意他们二人坐,然后又让边的太监去外候着,不许任何人去。
御书房里。
抬眸看了一赵寅,豫王也不隐瞒,他冷声说:“他妄图要动本王最在乎之人。这世间万,皇权富贵,本王皆不在乎,但唯有他,是他人万万碰不得的。”
“你不敢。”豫王轻笑了一声,毫不留地将赵寅的恐惧全揭了来,他娓娓:“你虽然忌惮本王,但你更害怕皇兄,皇兄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着的,就是你坐的位置,并且为此步步为营,又私自养兵,还与外敌勾结,这些你都清楚得很。”
赵寅眯了睛,又问:“朕可否知缘由?”
赵寅看着豫王,里闪过戒备和疑惑,他思索了一会儿,问:“小皇叔,你今日所之事,朕可否认为,你是愿意支持朕了?”
“皇兄那里早已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你如今的目的,就是想方设法除去他,而同时,你也害怕本王会和皇兄联手,因为一旦我们二人联起手,你的皇位必定不保,所以你先前三番四次地让施将军来寻本王,就是为了要本王一个不会与你对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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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许久,赵寅终于冷静了来,他浅浅地叹息了一声,开:“也罢,朕信你便是。”说着,他又朝施南钺看去,问:“南钺,你那里准备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