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们早已错过(2/2)

“觉怎么样？”

“为什么是我？”她淡淡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嗯。”方晚脆地坐在草地上。

方晚把手机放在地上开了免提，也不温华说什么，也不温华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双手各自用指和大拇指比了个八的数字，然后眯起一只睛，两只手合在一起，缓缓移动，将那节绿火车框在一起。

方晚低笑：“你想知我什么觉？”

许久，温华终于回答。

表嫁的那边有些闹，方展怕方晚被吃豆腐，在一群伴郎替新郎扑过去推开伴娘的层层包围抢新娘的时候，方展疾手快地就把她给抱住了，地抱在怀里。

耳畔是温华的呼声。

觉？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律，无一例外。

那叁个字从方展中说时，就像是某把人拉回现实的咒语。

“什么？”

只记得方展给她上戒指，嘴里说“我愿意。”

咔嚓一声，一张照片就这样印在了记忆里。

御龙湾的附近有一片野生开，方晚沿着那里走了走，再往后她看见了仁和医院。

她就站在草丛里，看着斜坡的湖潋滟，看着各在人群中被拨摇曳。

后来方晚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袁梦瑶牵着父亲的手从红毯后缓缓走来，惊艳四方。

而这时，司仪提醒他该场准备了，新娘要来了。

“你现在就像个重度疑妻患者知吗？”方晚继续说，手指揪着边的草，“问你个问题。”

其实温华的呼声让方晚心里的，准确的来说是很，会让她联想到两人时他结动，闷哼息的模样。

两个人站了会，站在那里，一杏的裙，一严肃的西服。

那个时候他的心的很快，隆隆隆的，场面七八糟，笑声与尖叫声绵延，没人注意到两个人倒在婚床外的一角上，一双手扣在一起，看着对方傻笑。

她还记得，风好像太大了，新娘的纱被起，在两人接吻的那一刻，她的视线渐渐模糊了。

那仿佛有些急促的，又或者是因为张而加重的呼声。

方晚很有耐心地等着，伸手指对上太，抬看时，光从指间隙中，边缘一片红，像是血的宝石。

“我……”方展突然开，声音很轻。

温华打来电话查岗：“参加完婚礼了吗？”

她想，一定是风太大了，鲜都可以与气球舞，颜六的飞上天空，这才迷了她的。

“因为想要一个人救我，无论是谁都好。在这样的想法中，我也不知过了多少年，只是回一看时，我就已经变成这样了，而一开始想的无论是谁都行，已经变成了没你不行。”

她的反问倒是让温华沉默了。

方晚又折过来往前走，看见了一截荒废的绿火车，已经成为了一景，有不少人在这里闲逛，在这个秋天里赏赏风光。

就像从开到结尾，这样就是有始有终，随着岁月逝，它们就会被淘汰，被取代，或是在山野之间成为过去时光的遗留供人观赏，亦或是走向衰败生锈被人舍弃的毁灭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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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这么说，方展就也只是笑笑，就这么揭过。

“其实人生就像那绿车一样，有人有一段漫的旅程，有人近在咫尺。”

“……”

大天的，方展被闷了一汗，肤白皙在光闪闪发亮，一脸沉默低眉顺目的乖乖模样，更显得他像个女孩一样漂亮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