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除非是疯了,才会再打去。
说完,不知他动了什么手脚,蓝衣稚君心中猛地一痛,如有一条虫在啃噬他的心脏,孤苍渺:“这滋味不够好受吧。”
忽然,他的耳朵边上响起一个男人的低音,磁一般动人:“蓝衣稚。”
蓝衣稚君大怒,孤苍渺:“你现在可以以神念和我。”
……那个大概知他这属于傀儡师的怪癖,但是总不可能每一天都换着名字叫他,域之人大多如飘萍般无依,名字大都自己取,比如凤凰游,他自负自己的魅术,便自比自己是一只有着金红翎羽、展翅炫目丽的凤凰在天地间遨游。
一个男人,居然称自己是三娘,对面的怔愣一会儿,只以为又了一个被域疯的,三娘就三娘吧,他就叫他三娘,蓝衣稚君也回应他,结果,第二天,那个再叫蓝衣稚君为三娘时,他疑惑:“我是白鹤,三娘是我妻,你为什么能分错?”
云棠一直在关注战场,她自然没有错过刚才那一瞬间,蓝衣稚君原本杀意弥散,有退缩之意,现在忽然有杀意凛冽,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孤苍渺:“你逃不掉……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有办法取你命。”
蓝衣稚君对给自己取名没好,他经常穿蓝,对待傀儡的态度始终如一,如稚之心,便被人称作蓝衣稚。
蓝衣稚君忽地生一丝凉意,他在刚才想的的确是背叛孤苍渺,撤战场,为什么在他刚想完这个念,孤苍渺就找上了他?
自从云棠从天而降,携地狱君主的气到达青山关战场后,整个战局悄然一变。
“不呢。”孤苍渺,“只是我推测,你的未来当中有一幕是背叛我,撤青山关战场,我不愿见到那事发生,你觉得呢?”
那人低笑两声:“你别张,我没在你旁边,你之所以能听到我的话,是因为……唔,你还记得之前给你的那块黑岩矿,那可是我的鲜血泡就,所以,我动了一丝丝手脚,让我们的联系更密切。”
“十狱君……在。”蓝衣稚君被她克制,当然想着逃命。
他蓦地望向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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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稚君闻言,心中立即泛起杀意,富贵险中求,何况后退即是渊。
蓝衣稚君大怒:“你现在就是要和本君翻脸?”
孤苍渺:“何必动怒,我自始至终没有撕毁过我们的易,你替我逐鹿修真界,在这个过程中,你看上了任何傀儡,我都给你,之后修真界的人无论有多少好苗,我都能给你。我可没忘记我说的话,我只是……”他低低,“只是因为君们修为,我也担心君们撕毁契约,免不得要为自己打算。”
他之前和云棠打过,云棠的剑意全方位克制他的傀儡。孤苍渺之前可没说云棠也会来,蓝衣稚君心念电转,已经想撤青山关战场。
蓝衣稚君瞳孔缩,谁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而他没有丝毫察觉,这也就意味着对方能轻而易举杀死他。
“你昨天给我说你是三娘。”
蓝衣稚君咬着牙急掠而后,他速度比裂空快,如木鸢一般,他生了撤退的心思。蓝衣稚君没有想到云棠也会来青山关战场,他听说她不是跑去吃饭了?
蓝衣稚君冷汗涔涔,孤苍渺又温和:“你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能得你帮助,是我的福气,我们的合作难不愉快吗?你何必要叛逃?”
她现在腰悬剑,和凤凰游一块儿站着观战,蓝衣稚君暗暗咬牙,现在裂空在这儿、凤凰游在这儿,那条疯狗也在这儿,是想等着三打一?
蓝衣稚君果然以神念怒骂:“竖小儿!凭你也敢算计我们……那块黑岩矿还有什么用?”
蓝衣稚
他起初对那些君低三四,奉上礼品,别人都以为他是在讨好这些君——实际,他时刻准备着排除异己,要是自己阵营的君,他那些礼品中、或者上带的毒就不会影响他们,若是相反,则是削弱敌人的力量。
孤苍渺听到云棠的消息,双眸蓦地一冷,他的手一,继而:“十狱君克制你,杀了她不好么?我已经派人前往青山关战场,千面陨落,她现在不可能一伤没有受,就趁现在,杀了她。”他谙蓝衣稚君的想法,又加以诱惑:“她死后,不是一完整的傀儡?”
蓝衣稚君拨自己的傀儡丝:“昨天我要知三娘是怎么想的,三娘柔,适合些轻灵的招式,但今天我是白鹤,白鹤的招式也得快来,傀儡师可真忙。”
蓝衣稚君想到当初那块极品黑岩矿,孤苍渺说那是他的见面礼,无论合作与否,都算是个朋友,以后在域请君多多关照他。没想到,那块黑岩矿被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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