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诗因为沾了,中间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但纯粹看清了这么一句话:我想要一首xxx的诗。(这句话中间几个字也模糊了。)
纯粹震惊地看着那张纸——“一首酸诗。”叶良辰嬉笑着说。
是什么?里有什么惊天秘密?
这是谁写的,纯粹并不敢确认——本不像影视剧中那样,主角能通过字迹轻而易举辨认这些字的主人是谁。
咙好像有东西哽住了,纯粹艰难地开:“…这东西,你打开看过吗?”
叶良辰奇异的笑因为这件事被彻底打开了,话没说完又笑得前仰后合;上那张得本来就邪气的脸,足像个反派小坏。
“没想到你……哈哈哈哈哈!叶纯粹,我,没想到你竟然喜这些酸溜溜的玩意儿!”叶良辰反过手来看那张纸,怪气:“哦!上帝!我想要一首会——嗯?中间的字是什么?足….各?看不清…我想要一首妙的诗~~~”
那厢叶良辰从另一个立柜屉里翻找好久,终于翻个信封来:“啧,瞧瞧,这个才是之前盒夹层里的东西。”
薄薄的信封,是那上了年代的纸张;那一页锋利的纸在叶良辰指尖与她互相对视,纯粹忽然没有了接近它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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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淇奥哥说的是真的,他的直觉真切如此准的话——不知为什么,纯粹对他就是有着超然的信任——那么,这张纸,就是有人设计她,让她成为叶纯粹的理由。
“他知?他知什么他知!”叶良辰嘎嘣把糖嚼碎,嚯地站起来,纯粹连忙去拿刚刚被他踩着的信封——里却只是张日文的游戏卡片。
纯粹不再敢说话了。她就知,叶良辰不是能被轻易糊过去的人。没准他早就发现了这件事,只不过像猫扑老鼠之前的潜伏一样,一直在静静等待她自投罗网的时机呢!
纯粹没料着他会因为这个生气,心却放来,半真半假:“淇奥哥比我们年龄大一,我觉得他或许会知……”
“居然还找这玩意找到这里来,叶纯粹啊叶纯粹……”
她不敢继续想去,木木地立在原地,看着叶良辰从信封里一张薄薄的纸——并且递到她面前。
“当然。”叶良辰轻轻晃了晃那张纸,他的神态一如既往,睛从睫底、带着轻蔑、带着不屑看人:“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人。”
信了,还生气了,声调立刻扬起来:“那你找刘巧有什么用啊,家里的事儿,他一个外人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