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有人抢女工的本,然后藏去了城西镇的澡堂,那是不是可以查一查玛钢厂里住在城西镇的人?”顾红星说,“反正生产队肯定是要好好问一问了。”
“那就要看看这本里的容,究竟是什么了。”冯凯意味地说,“嘿,老穆这个老家伙,说好的帮我们联系大学教授,看看本里的容,怎么说着说着就没影儿了?”
(1)
“这可不像你啊!”顾红星笑着看着冯凯,说,“不过既然发现了新的证据,重启女工案调查也算是有确凿证据了吧?”
“或许,这个人胆小?大面值的钱不敢带上、不敢存?”冯凯说。
“所以你觉得,吴秋月在死亡前或者刚刚死亡后,本就被人拿走了。”冯凯说,“如果是有人觊觎本里的钱,为了抢钱而杀人,那他杀完人拿走钱就行了,何必连本一起带走呢?钱夹在本里安全,还是揣在里安全?”
“我觉得这不是盗窃案。”顾红星说,“本里的这么多东西,我们都看不懂,吴姨那个小文化
“哪有那么多也许?”顾红星抚着额说,“你咋现在都不像以前的你了?”
人是生产队,和玛钢厂也没有任何关系啊。”冯凯说,“怎么联系上的呢?难真的就是一个普通顾客藏里面的?难是玛钢厂的人发现本里夹了钱,而本没被老穆他们带走,所以动了歪心思?”
“总之,以我们现在的证据,恐怕说服不了尚局。”冯凯说,“如果是为了贪本里夹着的钱,那这充其量就是个盗窃案,尚局不可能因为一个盗窃案去取全玛钢厂职工的指纹的。而且你那剩没主的几枚指纹里,还未必有盗窃者的指纹。”
“所以未必是为了钱。”
“确凿吗?”冯凯说,“女工死了之后,现场没打扫净,有人看到本里夹了两百块钱,就偷走了,不行吗?”
“也许这人之前不用钱,最近急着用钱,就想起来本和钱了?”冯凯说,“也许他的悬赏是假的,就是为了找本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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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了,把钱拿了,本扔了就是。”顾红星说,“没必要连钱一起藏着吧?”
“既然证据在手,就比较方便甄别犯罪分了。”冯凯说,“关键我们现在不能随意启动案件侦查工作。如果我们自作主张启动侦查,会被批不说,就怕查来什么也定不了罪。”
的人,怎么会有这些?而且像她那样的人,怎么会把这么多钱夹在本里?再者,如果这本当时就在现场,老穆这老刑警,怎么可能遗漏?”
“一藏就是一年多?”顾红星说,“本都被人拿走大半年了,才想起来找?而且还悬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