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小的,这是我状态好的时候,我状态不好的时候这些都不会发生,你也见过的。”
“你说你谈恋图啥?嗯?图钱?还是图关心?”严歌续这话说得不好听,把贬低地一文不值,仿佛世界上只有功利的衡量。
被拒绝对他来说似乎是家常便饭,甚至是赌气似地嘟囔着回答他:“那我明天也喜、后天也喜、大后天也也喜,我就一直惦记你,还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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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续有些无奈地叹了气,说:“我连说话都觉的累,会生活无法自理,可能会吐,会咳痰,会在床上解决吃喝拉撒,也可能会大变,可能会变成你最讨厌的那人……”
“你说要是我俩在床上,互帮互助,然后到一半,我白一翻,你就啪地一急救铃,不得直接心理影?”
他会在某个时间,遇到一个自己很喜的游戏主播,给他打很多钱,引人家的注意力,然后和人线面基,线教会小朋友什么叫男孩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
但他不能,他听见自己腔里那颗羸弱的心脏因为这儿刺激就有如鼓擂,甚至想掏速效救心先磕上两颗。
时间两个字戳了严歌续的痛脚,他神淡来,说“我没有时间了,也不了很多事,我甚至可能等不了你到法定结婚年龄就嗝,和我在一起,只有朝不保夕。”
他原本以为少年人识趣,自会知难而退,积攒起了这儿勇气了,大抵就不会再提,但贺恒光似乎偏不。
“抱歉。”严歌续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重复了一遍,“抱歉。”
“再比如,一块儿去吃饭,你说你想串火锅炸,然后去了就你吃,我看着,然后完了回家就我再吃一顿,你看着我吃啊?”
“太烦人的我可消受不了。”
贺恒光瞬间改,说:“那我賊乖,您再考虑考虑呗?”
了他的掌心,但依旧是不说话,等着他的审判从落。
如果对方像现在这样喜上他,他会把对方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抱到自己上,熟练或不熟练地亲过对方的全,看着对方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再说,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
“所以这样就好,好吗?有什么需要的,你开,我还是会帮你的。”
“我也不知,就是想要确认,万一自己喜的人也会喜自己呢?那就可以不用顾及分寸,可以变得更亲密,然后心安理得地占据对方的时间,很多很多事。”
严歌续有一瞬间差儿就动摇了,如果他没有病,他可能会普普通通地读书,然后家里的公司,又或者像母亲一样留校任教,再或者,可能会活成个被坏的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