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真人,如今真人肯亲自来此替我二人牵红线,如此大恩,在实在激不尽。”
“听什么,我可没有,真人不要瞎说啊。”秋钟立刻摇否认。
可颜啾不这么认为,她很郑重地说:“真人若是不在场,只怕我师姊又要逃了,哪里有解释的机会。”这话我不好反驳,因为从前颜啾临死之前也没有等到纪池。
被颜啾这么看着,纪池有些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连带着想起从前那些事来:“你总是这样欺负我,明知我不会,还要故作正经地问一遍。”
我正要说这样是白费功夫,就见纪池冷着脸打开门,上来回扫了我们三个几,很不客气地说:“嘛呢,这么半天了怎么还没走,。”
得嘞,连我一起骂去了。
“我也没,就是走得慢了。”邱络络也上附和了一句。
“谁说我要逃了。”纪池不以为意,嘴里哼哼唧唧的,直接开始赶人了,“行了,闹看够了,都去。”
“何劳师姊亲自赶人?”颜啾没有见过纪池现这般小猫生气炸的模样,不禁觉得十分有趣,让人听墙角这事自然是不可能发生在她上的,纪池这一去,倒显得两人有猫腻似的。
也多亏纪池来吼了一嗓,门那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门外人一走,里面倒是温起来了。
刚吃饱饭就赶厨,真有她纪池的,懒得搭理她,赶快步走了房间,连把多余椅都没有的穷酸地,我还不待呢,秋钟和邱络络也上走了来。只是这两人还一副没看够的样,在门外磨磨蹭蹭不肯离去,耳朵竖起企图再听墙角,颜啾自己就是个听墙角的行家,哪里会让她们听到啊,白费功夫。
听了这话,颜啾勾着嘴角浅笑:“那师姊要赶我吗?”
“师妹的怎么敢欺负师姊呢?”颜啾拉着纪池重新坐在床,自己也坐在椅上,看着纪池里的自己说,“我只是怕师姊又要撇我独自一人,不肯见我。”
不想纪池没好气地说:“不赶她们,难赶你?”
我确实什么也没,架没打上一场,话也没说上两句,哪怕我不来,她们两个自己也能妥善理好一切,何况她从前也帮过我,虽说恶劣把南镜给我的玉佩拿去抵押客栈房费了,可到底也算救我一次,否则我未必能撑过去。
事理得差不多了,该的能的,我都已经了,接来要去找我徒儿了,见秋钟迟迟不肯过来,只得无奈地喊了一句:“你们要听到什么时候?”
“言重了,我可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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