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几味不错的灵草,但这几灵草并没有经过烘焙去除杂质,因为它们浑是宝,汲取天地华,本来就没有杂质。
楚惊澜伸手递,萧墨毫不犹豫推回:“诶我真没馋,不能因为有钱了就浪费啊,节约是德。”
珍贵的灵草留着,哪怕以后用不上,那也是固定资产啊。
楚惊澜又往前递了递:“给你吃,不算浪费。”
萧墨:“……”
萧墨顿时觉得这不是灵草,是手山芋,推拒的手哆嗦一,猛地撤了回去。
“你……”萧墨不自在地在袖袍底捻住手指,刚说了一个字,就发现自己嗓音不对,立刻闭嘴不言,珠动啊动,时不时瞥一,打量起楚惊澜的神来。
但楚惊澜神淡然,好像只不过说了句再寻常不过的话。
如果萧墨反应过度,才会让气氛变得莫名起来。
萧墨手指又捻了捻,他试图说服自己,以他和楚惊澜如今和谐的关系,这程度的友善是合理的,他不应该表现得这么大惊小怪,应该气定神闲地接受——
可是真的不太习惯。
楚惊澜捧着灵草,没有收回手,却也没有再开,他淡然又宁静的注视着萧墨,等他自己行动。
萧墨不安的手指在楚惊澜平静的视线中从别扭到慢慢攥,而后他心一横,朝着灵草伸手——
萧墨将灵草接了过来。
他还不忘嘴一句:“我都吃掉,你就算可惜也要不回去了。”
楚惊澜收回空空如也的手,他说:“不可惜。”
萧墨闻言立刻往嘴里了棵灵草,用力嚼吧嚼吧,垂不言。
……这灵草怎么这么甜。
楚惊澜掌心残留着灵草的香气,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一学会怎么对个人好。
只看萧墨什么时候也能习惯接受别人对他的好了。
短暂的休息后,难熬的修炼要继续。
在很多文字的描述里,修炼之人仿佛经常唰地一,搞惊天动地的大动静,总是很轻易,但萧墨是一看着楚惊澜的状态变化,就算什么时候来个石破天惊,那也是厚积薄发,时间到了后楚惊澜应得的。
两个月时,楚惊澜突然睁,又不受控制溅一血来。
萧墨一惊,以为况又变糟了,三步作两步来到他石床边,不顾衣摆扫过了地上的血,染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