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笑:“你要是想夸,我自然也听。”
秦惜珩还在一旁看着,赵瑾缩住脖,半句话也不敢回嘴。徐蕙蓉难得看她这么老实,不免又觉得好笑,她睛瞧着秦惜珩,嘴上则对赵瑾:“终于能有个降得住你的人了。”
秦惜珩脱了鞋袜和外衫上来,小心地避开赵瑾的伤抱住她,说:“我们还能有好多个新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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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次有惊无险。”宣揽江回想前几日就觉得怕,“若是你真有个什么三两短,便是让我连死都不敢去见老侯爷。”
赵瑾挪着往她怀中钻了钻,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是啊,年年岁岁,我们都能在一起。”
徐蕙蓉:“她要是不作践自个儿,我能保她命百岁。”
赵瑾被她这么盯着,忽觉自己像是一只被老虎看中的兔,心里发地抖了抖,不敢不,“都听殿的。”
赵瑾赶乖乖喝药,宣揽江哈哈笑:“这次可多亏了徐姑娘,你这小啊,后福还着呢。”
赵瑾笑了笑,“我好多了,只是还得再养养,不便见人。告诉将士们,我命大着呢,还能兜着他们让他们继续吃饱饭。”
因着刚才那个吻,秦惜珩心中大好,对她:“我已经给梁州去信,让阿芮将账目送来孜州了。”
秦惜珩虽然允了她这事,但却掐着沙漏等着半个时辰的到来,赵瑾也注意着沙的逝,与宣揽江快速定完了后面的计划。
话……”
“一切就劳宣伯费心了。”赵瑾看着那沙走完,提了几天的一颗心终于能够放。
赵瑾脸上一红,把喝了药的碗递还给徐蕙蓉,挥手赶她走,“你好歹给我留脸。”
赵瑾握住她的手捧在掌心里,算着日:“真快啊,再有两个月又是新岁了。”
秦惜珩:“怎么着,还想让我夸你两句?”
徐蕙蓉暂且放过她一回,与宣揽江一前一后地走了。帐里重新安静来,秦惜珩捧着饯给她选,赵瑾随手拣了一个吃,邀功似的说:“看吧,半个时辰刚刚好,军事说完了,我也安心了。”
她没说完,嘴就被秦惜珩堵上了。
秦惜珩抿了一,似笑非笑:“先问你收个利钱,至于后款,等你好了再还。”
秦惜珩在她额上一敲,:“得你。”
徐蕙蓉端了药来,怪气:“是,你命最大了。”
赵瑾讷讷地应了一声,又说回刚才,“那……让他们谁来与我说说现在的军?”
赵瑾被在这退无可退的床铺里动也不敢动,让秦惜珩咬着嘴吃了个净,事后睛里泪盈盈的,更是连大气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