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2/2)

是啊，她是疯了。她已经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世间了。

“九尾狐苏商商，办事不力，轻慢渎职，扰军心，勾结叛军，致使天界损伤惨重，你可知罪？”威严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苏商商一阵恍惚，她还记得上次她现在这大殿上，似乎是来受封的，如今，却是来受罚的。

“将功赎罪？”西王母问。

“不知好歹，”苏商商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这四个字，抬起时，她里已布满了血丝，却还是故意猖狂地笑着，“哈哈，好，我承认，我有罪！恳请娘娘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是啊，将功赎罪，”苏商商笑着，“放心，我不傻，我还不想牵连狐族和那些什么都没有的异兽。”

“知罪？”苏商商抬起，望着上方，反问着，“何罪之有？”

“昆仑令？”青鸾看向苏商商的里尽是怀疑。其他围观的人也窃窃私语。当日大战之后，昆仑令便失踪了，谁也没想到昆仑令竟然在这九尾狐手中！

“哦，是了，是不该这样，娘娘说我有罪，我便是有罪，”苏商商一副大梦初醒的模样来，缓缓又行一礼，故作恭顺地说，“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等没有辩驳的资格。就算我说了真话，只要娘娘说不是真话，那便不是真话。就算昆仑令真的煞气迸发，伤了不少天兵天将，但只要娘娘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只要娘娘说一切都是异兽造成的，那一切便都是异兽造成的……我等哪里有辩驳的资格呢？”

盛衰荣辱，尽掌握在他人手中。苏商商只觉无力，可这偏偏就是现状。她从未想阻碍过他人的正常生活，可这世间的一切却扰了她的生活，打碎了她本可以拥有的一切好。

一旁的昌灵听了这话，总算松了一气。虽然苏商商的语气听起来依旧怪怪的，可她觉得，只要苏商商肯认罪，那便有了从宽置的机会了。想来，狐族也不会被牵连太。

苏商商木然地环视四周，心中却又是一声冷笑。

“苏商商，你不要不知好歹！”青鸾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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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商商，你好大胆！”西王母呵斥着。

苏商商说罢，又是一阵凄凉的冷笑。围观的人都窃窃私语，只言片语飘了苏商商的耳中，苏商商听见他们在议论自己“疯了”。

她前又浮现了梁蕖的面容。

此话一，大殿之上安静无比，似是没人想到她竟然到了这时候还是这样嘴。不远的昌灵听了这话，大惊失，几乎要奔来替苏商商回答问题。

苏商商笑着站起了，：“愿奉上昆仑令，将功赎罪！”

也是怕连累的。

“哦？那你要如何将功赎罪？”青鸾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