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极力挽救,这场大洪也依然夺去不少人的生命,洪退去之后,哭喊之声不绝于耳,被淹没浸泡的家中无米可,无柴可烧,哪怕仅仅最平常不过的饭,在此刻都成了奢侈。
顾不上先前那场莫名其妙的鸿门宴,还有她们对她隐隐透来的敌意与戒备,陆秋白准备立刻加速前往州府,正式上任,接掌官印再说,如此才能知晓更多个中况。
待到州府派人过来,才算是彻底将这一场大灾平息。
陆秋白觉得奇怪,难是宋知州那群人在背后搞鬼?
否则一旦赈灾不及时,人在饿肚的极端况,为了活命没有什么不来的,那时要是产生民变,事只会变得更加不可控。
且不说靠田吃田的农民失了今年的收成,全家都要饿肚,就是本地官府自己囤的存粮也都被大淹了,无法自给自足,只能靠其它地方有多余的调过来,还需要朝廷拨款赈灾,帮助这几个县的百姓度过这个难关。
为监州,陆秋白也有责任向朝廷上报州的况,虽然照例来说州府那边应该也会上报,但她多少是亲历之人,所知更为详尽,角度也许更为细致,能与州府的上报互相补充。
的损失。
不赈灾对她们能有什么好?
这时候姜林却决定要留来。
陆秋白本想说这里危险,姜林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也:“你有你的责任和要为之尽力的事,我也有我的责任和必须我去的事。”
但是州共有六个县被大冲了堤坝,不过一季的青苗都被淹坏,几个县的百姓灾后的生存便又是问题。
“现在受灾的几个县里正是需要医者的时候,我不能离开。”
谁知赈灾粮却迟迟未到,连赈灾的银钱也丝毫没有消息。
仔细摸清附近几个县的受灾况之后,陆秋白将她们的况一并写信里,就是暂时没有官印可盖,她无法直接上正式的奏章,只能先盖私印,加先往京里送去,待拿到官印,补上正式的奏章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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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看着她:“我是医者,自然知保养自,倒是你,不要陷去才好。”
在她的预想里,朝廷的赈灾应该很快就能到,毕竟这是关乎民生的大事,州也算是半个鱼米之乡,这里良田集中,若是不及时挽救,只怕还会影响来年的收成况,不能不重视起来。
邓尚的实际调经验上陆秋白制定的理论,两人很快就暂时地制定详细的计划将引向一,这样不至于任由它淹到隔县去,有她们在这里疏堵,个县的压力会小上很多。
陆秋白呼一气:“那你万事小心,自己的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