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真从袖中掏出帕子,在骆清臀部上轻轻擦拭,将她颤栗的身子抱入怀中。骆清看到他湿透的前襟,不禁担忧道:“这里湿了,怎么办?”
“无妨,待会儿去那边换,便说茶太烫不小心打翻了。”
“哼,你都学会撒谎了。”
“方才的琼浆玉液可比夫人的身子还烫。”
“都怪你太猴急,应该先把外衣褪下。”骆清骆清含住他性感的喉结,轻轻舔舐。
男人滚烫的呼吸撩过耳畔,痒得骆清微微瑟缩,只听他带着浓烈情欲低哑道:“但凡开始宽衣,没一两个时辰怕是穿不上。”
“你这样会影响我的公务……以后不许这般胡来。”她哭笑不得地用手指戳着他的腹肌。
“行周公之礼,敦睦夫妇之伦,怎是胡来?”
“周公可没教你白日宣淫。”
“罢了,我且让着夫人些,但阴阳相谐方能乾坤有序,卿卿忍心教我饱受煎熬?”
“也没说不准……是让你收敛些。”她红着脸小声嘀咕。
裴屿真长指插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缠,眼里止不住笑意,“好,听闻卿卿前日搬去了咸宜坊,为夫也要去那找宅子,如此白日里方能有所节制。”
“不可,这也太明目张胆了罢。”
“行,为夫绝不影响状元公的声誉。那夫人去忙罢,书吏怕是要来催了。”他帮骆清整理好衣衫,流连忘返的在她颈间舔弄。
骆清推着他的胸膛,企图躲避这只人形巨犬的纠缠,“我真得走了,那条例你快些署名。”
“早办好了,这会子估计已颁发了。”
“好你个裴屿真,越发不着调了。哼,以后有你好受的!”骆清挣开他的怀抱,逃之夭夭。
裴屿真转身推开窗户,见院中海棠盛放,在阳光下倩影婆娑,朦胧惝恍。鲜红的花瓣恰似娇人儿腿心的柔软,他嗅了嗅花香,旋即坐回椅中。
不禁仰头轻喃:“窈窕一庭幽,嫣然态欲流。夭夭含四出,寂寂媚叁秋。”
继而又拿起方才的帕子盖在脸上,嗅着其上的芳香闭目沉思,神情稍显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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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散衙,骆清到太医院找自己师父,想聊一聊裴屿真的病情,却被告知尹院判还在宫里。她只得怏怏而归,正好碰上早退的顾尔行。
“云卿!十多日未见,怎的越发俊俏了?”顾尔行绕着她转了一圈,不禁啧啧出声。
“有何变化。我怎的不知道?”
顾尔行托腮沉吟,时而点头时而摇头,骆清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没好气的拍了拍他肩膀,“看什么!没见过美男子啊?”
“完了,我愈看愈觉得你比女子还美……”
骆清心里咯噔一下,近几月来她确实有潜移默化地改变自己妆容,骆靑原也才十八出头,且年轻人容貌慢慢改变也不为稀奇,没想到她还是操之过急了。
顾尔行故而一脸同情的望着她,幽幽补了句,“谁家姑娘嫁给你可不得被你比下去,这妻怕是难娶咯……”
骆清忍不住重重捶了他一拳,义正辞严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居庙堂之高,岂可沉溺儿女私情?”
“行行行,为兄拜服。对了,后日是恩师生辰,裴府难得办一回宴,要不咱们去棋盘街瞧瞧送甚贺礼?”
“小弟正有此意,走罢。”
棋盘街又名千步廊,乃京城头等繁华之处,靠近皇城且毗邻各部衙门,街上百货云集,琳琅满目,可谓富贵膏腴之地。
二人寻了家古玩店,骆清提醒道:“可别买太贵的,否则恩师铁定不收。”
“我省的,打算挑幅字画。咦,这里怎的还有万花筒?”顾尔行拿到眼前一看,手蓦地一抖,差点给人摔了,他默默放下,涨红着脸朝旁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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