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听后,拉脸掐灭了烟仍在地上使劲儿踩,沉默了几分钟,接着:“那就绕开他,把钱再加一倍,送给他的上一级领导,我就不信真有不钱的人!”
“夫,这件事,就看你从什么角度看了!如果霜霜真的能拿那个傻,对于王总来说不也是个好事儿?只要能为他们王家生接班人,他是跟儿生的还是跟爹生的?”
应酬?”江帅说的有理有据。
“啥心病?”钱总的小睛亮了起来,只要能找到病,那就好想对策。
“我让你打听的事儿咋样了?”钱总意味的看了他一。
“夫你把事儿想简单了!一来王总的老婆实在难缠,儿媳必须得她看对才行,要正儿八经娶回家以后生了孩她才认;二来,正儿八经的好姑娘,谁能看上那个傻?叁条的蛤蟆不好找,两条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好姑娘谁肯嫁个傻,还得成天面对个难缠的婆婆?”
“说起来,咱对家的那个承包商也是个笨,找到了病,但是没找对药方!着好大学里的正经姑娘给那傻介绍,人家姑娘怎么可能看上他?”江帅歪着嘴,笑的很狡猾。
“你说说看。”
“就怕哥你不舍得!”
钱总珠转动,笑眯眯的说:“这个好办啊,给他那傻儿找个老婆就是了!”
江帅掏烟递给他,又给他上,这才拍着脯说:“你代我的事儿,我啥时候没办成过?你不就是想知上的王总最近为啥对咱没以前了?工程的事儿也总是糊糊不松?”
“废话,我还见过呢!大个,不说话,腼腆的跟个姑娘似的!”钱总有些不耐烦,瞪他一,让他说主要的。
“主要的就在他那个儿上,他那儿看起来是个全乎人哈,我废了大力气才打听过来,他的脑不太好使,据说是小时候发烧烧坏了,倒是也不至于是个傻,就比平常人笨那么一些。”
“那你是有人选了?”钱总打量着他问。
江帅着指尖比划完,接着:“王总的老婆是个厉害人,从年轻就他得严,手里还控着公司的份。所以家里就生这么一个半成品儿,也没能在外跟别的女人再生个孩。可这笨儿不可能成为他公司的接班人,所以就有人给了个主意,赶让他儿娶老婆生个孙,说不定在他退休之前能把孙培养成为接班人!”
被他这么一说,钱总的脑里也亮起来,连连:“你说的,也不是没有理!这个事儿听起来是荒唐,可要是能办成了,也算皆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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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帅了烟,接着分析:“再说了,就王总玩的那个劲儿,就算他儿真娶个正儿八经的老婆,你能保证他不会悄摸的爬上儿媳妇的床?霜霜跟他有这层关系,用得好的话,反而是个优势!等于是他既娶了儿媳,同时又得了个小人。”
“我打听着了,他不是缺女人也不是缺钱,他有个心病,被咱们对家的那个承包商给探听到了,人家正给他找心药呢!”
“那过几天,我带着她去找个教礼仪的老师学习学习,包装的有气质有教养一些,咱们就计划往走?”
“将来生活在同一屋檐,啥都方便!”江帅挤眉。
对此,钱总比他有信心:“只要钱给的够,霜霜这边没问题,我太知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到底,男人都是贪财又好,更容易形成统一战线。
江帅挠挠,一脸愁容:“夫,那个狗招标办的主任,油盐不!难为死我了!”
钱总毫不糊的:“就这么定了。还有,我让你给人送的那笔钱,咋样了?”
钱总不屑笑声,问:“你脑有病吧?霜霜不光跟过我,连王总的床也上过!王总能允许一个跟他上过床的女人跟自己儿结婚?”
江帅弹弹烟灰,问:“就是不知霜霜那边是个什么态度。”
江帅着烟,压低声音说:“王总有个儿,夫你知吧?”
对于江帅,钱总是放心的,这小从十七八就跟着他来混,原本是老婆安在他边的线,但是没多久就被他用钱收买了,现在专门为他办些暗的事儿。
江帅起的嘴,说:“霜霜跟了你有一年了吧?你要是腻了的话,可以把她包装包装,让她主动去勾搭那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