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微笑着递来那杯金的茶时,他没有拒绝——他还有活来的价值,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最必要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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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能够“预知”。
连为她落泪,都只能在今夜——走这扇门,他就必须是产屋敷第九十八代家主。
“我也知,最后的决战里,那酷似斑纹一样的刺青代表了什么……”
。
男孩喃喃低语着,话语却渐渐破碎得不成语调,的泪夺眶而,顺着脸颊而落。
“可是我想,直到最后,我留给你的印象除了怯懦的沉默,冲动的鲁莽,便什么都不剩了。”
“我知,这一年里,你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
他想起那天的初遇,那个像光明一般照亮了他整个世界的银发少女,她持剑回眸,四目相对,那么温柔地轻勾角。
“父亲、母亲、、妹妹……他们对我的要求,从来只有‘责任’,只有你、只有你会心疼我……”
“我只是决心等我大一、再大一……便遵从那可憎的宿命去牵住你的手,如果是你的话,大概连这样悲哀的宿命都会变成幸福的芽。”
晨曦的第一缕光破开重重乌云,照在了影单薄的男孩上。
“炭治郎,早安。”男孩抬,忽而勾起角,朝着他温和一笑,“打起神来啊,鬼王虽然死了,但世间恶鬼还未杀灭呢。”
“你、你对我说,不要害怕,也不要忐忑……只要照父亲教我的那般去,不我的决策正确与否,你都会成为我的主心骨。”
那一瞬间沉寂的岂止是众人劫后余生的笑?还有他的心。
——曾经那般憧憬过。
男孩脊梁笔直地跪坐着,即便腔激的绪令他无法控制地颤抖,他也不曾弯折了腰骨。
抱着剑打瞌睡的炭治郎从梦中惊醒,仓皇抬,却是看见男孩踱步而来,面容冰冷而又惨白。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我能活多久,但我发誓,我的余生——”
“一定会为人类而战的。”
吱嘎——闭一夜的门,开了。
“主公……大人?”
“我不想一直被你当孩,我本也不是什么孩,产屋敷家本就……不需要孩。”
她倒的影,像恶鬼的利爪般将他撕裂。
……
“但我还是……将你利用到死。”
炭治郎喃喃声,只觉得主公一夜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眉目清俊,眸如静,但那笑容却几乎将“温柔”二字刻了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