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绿谷尴尬地挠着,笑,“如果千酱不介意的话,不如来我现在工作的事务所吧?我记得千酱原本就是夜事务所的实习生。如果你想继续当英雄的话,我也可以帮、帮、帮忙的……”绿谷的声音在周围人的瞪视越变越小。
几名英雄瞬间陷了沉默。
绿谷这般想着,不由得扯起一抹笑,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话题:“啊对了千酱,你还记得轰君吗?他是你……”
在电视上看见她的第一,绿谷的泪就夺眶而,如果可以,他也想跟故人一起抱痛哭,哭这些年来的迷茫与痛悔,哭当年的稚与无能,他多想告诉她,他们已经不负众望地成为了的英雄,以后再也没有人能迫她牺牲,因为他们都会保护她的。
绿谷闻言,有些难过地垂了垂,一个宽的笑:“千酱就是千酱,我们不会认错的。”
薇拉安静地听着他们的描述,听着听着甚至都忘记了吃饭,坐在她旁的鸳鸯青年看她半晌没有动静,便又重新拿过了调羹。小猫咪听得神了也没注意,送到嘴边的饭菜就啊呜一吞了,嚼得脸颊圆鼓鼓的,只剩一双猫儿般金灿灿的大睛。
绿谷心里不好受,因为他不知千酱又经历了什么,才会将过去忘得一二净。
地讲述了来,就连最简单平凡的枝端末节都没有放过。
绿谷话音未落,轰焦冻便声打断:“你接来有什么打算吗?”
“也就是说,我其实在十年前就已经死去了?”薇拉回了绿谷一个茫然的神,“那我现在为什么还坐在这里呢?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绿谷这样想着,忍不住看了神冷峻的轰焦冻一,要说背负的话,他们恐怕都不及这位友人。轰焦冻和瞬光之间的关系毕竟与他们有所不同,十年过去,绿谷也不知他究竟放了没有,但想来,应该也是心有遗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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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捧着草莓,一时也有些茫然,她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只保留了最基本的常识以及本能的战斗技巧。除此之外,她没有家人,没有去,甚至不知应该如何养活自己。
“先……先当一阵浪猫?”薇拉挠了挠,没发现自己的冒了两只绵绵的耳朵,“然后再……找一份工作?”
“你原本是雄英的助教。”着黑罩一直沉默不语的心人使突然声,“雄英有教室宿舍,相泽老师会帮你申请的。”
所以他不能哭。
可是她忘了。
他们已经不再是孩了,那些无宣的,没有必要化作她的担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