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妍泽挪动了脚步,转移到我的后,左手控制着我的牵引绳,右手轻轻挥动着鞭,自然地在我的脊背上。
受着被她抚摸的酥麻,我静静等待着她的命令,接受我接来的命运。
万一…有人来看到了怎么办…
我受到我的全正在因为这份刺痛而微微颤抖,也正在因为未知的恐惧而不断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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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自觉的开始颤动,又因为全燃起的望而不断分,将刚刚变得燥的又一次,无可奈何。
“现在,跪趴好。”
说实话,经过了这么久时间,夹早已将我的小樱桃调教的麻木,那丝丝缕缕的灼痛已经来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膝盖被这的泥地磕的梆,传来阵阵疼痛。
她…到底要什么!
仿佛我已然变成了一个母狗,一个随随便便就会屈服于望的母狗,一个猎奇、什么都想尝试,追求刺激的贱母狗。
焦虑夹杂着羞涩攀上了我的脸颊,如被火灼烧般的胀痛又一次袭扰在我的脸颊的肌肤。
我赶忙跪,提,分,一气呵成,在这几次调教之后,这一切已然成为肌记忆。
接着,她从包中摸一条鞭,我一就认这就是刚刚折磨我的那一,上边散发着淡淡的油光,甚至还会夹杂着我的血迹。
我努力维持着这个标准的后姿势,羞愧灼烧着我的全,却包了一丝丝好奇的渴望,我害怕自己这幅的样被陌生人见到,却也升起想被陌生人视的变态心思。
恍恍惚惚,顾妍泽接过我手上的风衣,折迭之后,丢在了地上。
听到她的命令,我赶忙胡的解腰带,脱风衣,将整个完完全全的暴开来。
小白自然的垂,将这奇怪的遮掩,丰的酥因为我的姿势而垂,带着铃铛的夹甚至距离地面只有一寸。
细腻的指尖勾在我的颌,轻轻拿我嘴中咬的牵引绳,将它牢牢的控制在手上。
纤细的手指在我的颌,转在我的锁骨,画了一个的一字,最后轻轻挑动了一挂在我的小樱桃上的白铃铛吗,传来悦耳的银铃声。
“好了,把你的风衣脱掉!”
威严的命令从她的樱呼,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也顺手拽了手上的牵引绳。
但我不想这些了,既然顾妍泽要求我这么,那我就遵从她的命令好了。
我遍鳞伤的肌肤被这冰冷的鞭亲吻,传来一阵阵莫名的酥麻与刺痛。
己,我别扭的踩着跟鞋,跌跌撞撞的跟着顾妍泽的后,直到她带我来到某个车库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