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霄当然见过,在明窈侧腰上有一个很特殊的胎记,小指指肚大小,廓像一只微合翅膀的蝴蝶。
她说:“那条河是护城河,从冠京城,一直向外绵延百里,然无论秋冬夏,河始终冰凉,冷得刺骨。”
时至今日,明窈也不明白,为何在她跃护城河后,能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与她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相貌,有着相同名姓,偏又不是她的人。
明窈说:“我不是大越的公主,其实我只是一个被故意抱错的孩,在我人生的前十八年,更多人叫我……明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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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窈自己笑的没有意思,渐渐也不表绪了。
只要明窈说,他就听。
狄霄纵着她,什么也没问,旋,又一扎车厢里。
在经过护城河时,明窈从车里探来,她遥遥望着远方河,忽然唤了狄霄一声。
“……现在想想,幸好有那位老爷,不然我定是不会河的,也定是遇不上你了。”明窈想,她虽然没有勇气再一次,可对于十多年前的壮举,却是心存激,一不后悔的。
“我知这已经不再是我原本的了,我后肩上应是有一颗小痣的,可公主上没有,反而是侧腰上多了一胎记,狄霄,你是见过的。”
就在他坐不久,明窈已经从对面蹭到他边,两人的膝盖碰在一起,依稀能觉到对方上传来的余。
她原本还想自嘲两句,可望狄霄那双淬着冷意的眸里,所有言语都消散在冰寒中。
不知想到什么,明窈浅浅一笑:“反正我是再没有勇气去了。”
狄霄是个很好的听众,哪怕他心里已翻起滔天浪,可他从来没有问任何问题,无论是现在,还是几月前。
从冠京京郊,一直到城门,狄霄再未过车。
车外只有族兵在赶车,原本守在守卫的人也被他赶去了远。
而在明窈来之前,小公主又发起了,或许就是在这次病中,她丧了命,也给了明窈一副能附的躯壳。
车外传来四皇的声音:“见
明窈掀开车帘,指了指远方的护城河。
想起旧事,明窈还是乐得不行,偏偏狄霄一不合,从始至终冷得一张脸,表格外难堪。
等狄霄驾过来,她又闹着让男人上车。
于抵达冠京城外。
男人实的臂膀将她整个人环起来,稍稍一用力,就叫她的位置变化,从狄霄边,变为坐在他上。
明窈能清晰觉到,箍在她两侧的手臂越来越,已经有痛了,可她什么都没说,只靠着狄霄,缓缓平息着自己的心绪。
“……我从来没有见过草原人,听他们说,都儿的首领八尺,面容凶恶,更是喜人脑,后来见了你,果然凶的,可把我吓得不轻。”
明窈侧过,将额靠在狄霄肩膀上:“狄霄,你抱抱我。”
说这话时,她的神格外平静,没有了当初的愤懑悲痛,就好像一个旁观的外人,清清冷冷地一微不足的事实。
她一会儿沉默,一会儿开,说到京中才对她的追捧,说到明家夫妇对她的期许,到最后,说到她被赶家门,为富商所觊觎的落魄。
而车厢里,则时不时响起明窈的低语,没有什么逻辑,也没有什么顺序,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就像在讲什么小故事,又或者只是一个单纯的、带着神奇和灵异彩的神话。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听念桃她们说,公主从离开望京后,闹了很时间,而她原本就不好,又一路担惊受怕,吃不好喝不好,才走了半月,就病了两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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