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比他还惶恐呢,“当得的,当得的。”
汪单:额???
低姿态先把安宁请去再说,一抬就见面前清丽貌的少女正睁着一双雾气朦胧的清澈眸,忐忑张又害怕可怜地瞅着他,仿佛他是什么吃人的猛兽?
安宁就好害怕,万一汪公公也来剥她的怎么办?
少女很乖地,“好的。”
向来八面玲珑的汪公公额的汗,“是是是,里已经打扫好了,娘娘先去休息吧。”
汪单狐疑地审视着她,人还是那个人没错。
她真是安宁?
曾经的“安宁”,外表锦绣华贵,里就是污浊烂泥,迟早自恶果的蠢货。
所以,连女主都麻爪的反派天团之一,她一个小炮灰白月光哪儿来的勇气敢对他吆喝不敬的?
卫姑姑:“……”
两人面面相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汪公公心里掀起浪,面上却不显,惶恐:“才可当不得娘娘一句‘您’的。”
怎么这两位都跟换了个人似的。
从前,她看到他们这些阉人可都是鼻孔朝天,一副他们呼的空气都会污染到贵的她的作模样的。
不语怪力神!
安宁就想哭:原又坑我。
而现在这个,神清澈,净到像是刚凡不谙世事的小仙,柔无害,没有半暗,只看着她,如汪单这样在谋里摸爬打多年,早就练就一副尖刀心肝的老狐狸都忍不住生起一意。
没办法啊,要知汪公公曾当着女主的面,活生生地剥了一个叛徒的,那血淋淋的场面,都把女主吓心理影来了。
断崖这两日,主和安贵妃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别说是他,就是主,她都没这么恭敬过的。
“外风大,娘娘,婢先扶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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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求别剥她的哇。
呜呜呜,她不要她不要。
但汪公公的睛何其老辣,很快就看了前的安宁跟从前那个似乎不一样了。
汪公公:“……”
真的,庆幸容渊是个重义的,因着沈夫人的缘故,从不跟她这个二百五计较,不然就原那个缺心的样,哪儿能活到现在,早就不知投胎到什么犄角旮旯里去了。
安宁张到结结,还有狗。
“汪、汪公公,您、您好,别、别多礼。”
见汪公公已经被这小贵妃搞得凌了,咸福掌事姑姑卫姑姑上前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汪公公:“……”
汪公公也很懵,这安贵妃是在玩什么把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