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罢了!
安宁委屈成小傻。
“哥哥,我能不能不要太后了。”
如今睡不好,她委屈到不要不要的, 熊心豹胆地抱住容渊的胳膊跟他闹个不停。
如此,女人才算真正挣脱士大夫的束缚,凌驾于男权之上,史书留名,而不单单是一个男人的附属品。
“你啊,历朝历代多少太后,多少妃女人拼死拼活就为了得到临朝涉政的权利。”
安宁生无可恋地看着他,“那我想要权,也要有相对备的聪明脑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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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听着少女纯粹真诚的话语,哑然失笑。
安宁低看着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甜的小皇帝儿,“承儿,等你大了,可要帮你爹爹分担重任哦。”
容渊:“……”
安宁杏眸瞬间明亮了起来,也不委屈了,对他笑得甜极了,“哥哥真好。”
所以,安宁现在每日天还没亮就要起床抱着小皇帝儿去上朝,这对于她这个喜睡懒觉的咸鱼简直就是痛不生。
再者,谁玩得过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容渊她的小脑袋,“不是有我在?”
不用参与前朝政务,明天混吃等死,怎么咸鱼怎么来。
这话换成其他人,本没人敢说,也就只有她才能说得如此没压力。
容渊轻眉心,“等过了这段时间,朝堂稳定来,我带承儿去上朝便可,你再持几日。”
两人大瞪小,安宁眨眨大睛,“看吧,就是因为我够笨,哥哥你才放心。”
她想要玩权势,他完全可以教她的,而且有他把关,还能叫她吃亏了吗?
就她那智商,玩权谋就是去送菜。
因着新帝年幼,无法自己上朝,皇太后就需要抱着他垂帘听政。
太后太辛苦了。
但早朝她还是要去上的。
特别是随着天气愈发冷,每天早晨被摇醒,被迫离开温的被窝的安宁就是一脸的痛苦面。
安宁对他发真诚的咸鱼质问:“哥哥,如果我是野心、满心算计的女人,当初在断崖你会留我命吗?”
安宁叹气,“可是我不想玩权呀,哥哥原本一个人就能轻松好的事,如果多了我,除了增添麻烦,没半好,这不是瞎折腾吗?”
容渊被她说得无法反驳。
何况,谁能拒绝权势的诱惑力呢?
容渊好笑地看着这为了睡懒觉跟他闹腾的姑娘,亲自拿过温巾给她拭小脸。
容渊轻咳一声,“如今不一样了。”
小怂包人生最大的两件事就是吃和睡。
只有她,还嫌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