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呢?
我用力搂住了古倩,把伸到她的肩膀上。无论将要面对什么,就通通面对吧。
恍恍惚惚地,我明白了:我其实已经上了这个才结识几天的女人。她……敢敢恨,敢于与自己的命运斗争;而我,每天昂着一颗貌似与自信的颅,却装着一颗与懦弱的心。
我们上了大爷的车。大爷甩开鞭,大喝一声:“好嘞!走咯!驾!”
如果我还是分局的小警察,我和古倩这样偶然地认识,然后偶然地相,再然后偶然地让她爸知了,再然后偶然地她爸和我爸聊了聊……最后……
我最大的痛脚就是被分局开除,被父亲赶家。我可以麻痹自己,假装自己和一俗世里的人大同,可骨里的自卑与悔恨,是刻骨的。甚至,听古倩说完这些,我居然还像个懦弱的人一般,脑海里回着:如果这般那般……我和古倩就会那般这般的话语来。
命运就是由那么多的分岔路组合成的:如果我还是分局的小警察,我和我之前的那个她,现在可能已经结婚了。那么,也不可能有和古倩的这一切。偶然的遇见,然后认识。我笑着称呼她一声:“古大小。”她笑着称呼我一声:“邵。”
一路风光如过云烟,迅速消失在我们后,车走了有快两个小时吧,两车的公路便成了小路。大爷把车停在一棵大树,说:“到了。”
听她说完这些,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我毕竟是个家里大的孩,从小有骄傲,有自负。而现在呢?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们便向宾馆的服务员打听,去五岭屯要去哪里坐车,居然问了好几个人之后,才有一个搞清洁的阿姨告诉我们,去五岭屯还真只有坐车。该阿姨很地指手画脚说了很久,让我们知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车,阿姨还告诉我们价格:“包车过去是三十,人算是五块一个。”
吃完晚饭,便是睡觉。古倩坐我睡的铺旁边,又和我低声说了很多话,说沈文章是个二,再拿我比较,觉得我邵波就是对她胃;又说她单位同事谁谁谁,给她算命,算她这辈的,注定无法风平浪静,但结果还是一平川。我没发表意见,抓着她的手扳来扳去,觉也甜的。
古倩又给早就和她狼狈好了、串通起来要一起上火车的八戒通了电话,给她妈撒谎说闹得心不好,回学校找以前的导师聊聊,请了几天假。然后收拾了东西,今天和小军集合上的火车。
然后各自睡了,睡到第二天上午起来,没吃东西,坐一起玩了一会扑克。火车便到了沈。我们没有休息,吃了东西,就直接上了去五岭屯所在的h县的途车,一直坐到午五,才到了那小县城,找了县城里最好的宾馆住。那年代很多宾馆都有三人房,我们开了两间,一间单人的给古倩住,一间三人的,我们仨睡。八戒和小军开玩笑,说我应该和古倩睡一个房间,但那个年代的人,没有现在这么随便。再说,我和古倩似乎也都没准备发展得那么快,尤其,当着外人的面。
或许,那样更好……最起码,不会让我和她两个人,在之后的那些年月里,受那么多的折磨。
就吧!既然,这已经轰轰烈烈地来了,那就轰轰烈烈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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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过去,居然那儿就一架车,而且那也不知是还是驴。那大爷还厚,说:“今儿个大爷我也懒得等客了,送你们四个过去,你们给二十块钱就可以了。”
我们在餐车吃了顿中饭,晚饭吃的是盒饭。这么多年以来,我始终佩服铁路上的快餐车,无论刮风雨,电闪雷鸣,他们始终能一盒盒貌似是三天前好的饭菜,尤其那个荷包。前几天看一个电视购,所谓的韩国科技煎锅,不用放油就可以煎,我恍然大悟,估计这科技咱铁的同胞们很多年前就已经掌握,十几年前,就能在饭盒里放一个没一丝油星的荷包,也煞是诡异。
我们给了钱,又和大爷打听回去怎么联系他。大爷说:“你们回去就找这屯里的老刘呗!他会送
43.
车迅速启动,朝我们的目的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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