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玄渊看着一碗满满的饭菜,嘴角微微搐,昨晚谁辛苦?是他这个早上神清气的压寨夫君?还是今早一直捂着腰的寨主?
岳铁看着上官玄渊动起了筷,吃得也是津津有味,才放心来,看来他是不怕了。
她往日更丰富?怎么还有难得一见的清蟹羹、八宝鸭,更别提还有两盘致哨的小。
众山贼的目光汇聚在上官玄渊上,他顿时如芒在背、坐立难安,怎么平时在外人看来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的他,在这猛虎寨就是需要补的白面郎君了?
“好...那我再吃...”
“寨主吃饭!寨主夫君吃饭!”
“魏三,怎么今天的菜这么好?发财了?我怎么不记得我有抢到什么大?”
岳铁摆摆手,大声喝:“嗐!都别说了!再多嘴就是欠收拾了!”
也罢,寨随俗!
还好他得好,晚上伺候得也舒服,就是太久了些,很是影响她第二天活动,罢了罢了,脸更重要,不打不打,大不了她每个月多去劫一回,还怕养不起他这个俏饭桶吗?
上官玄渊心只挣扎了片刻,便已经看开了,吃光了岳铁夹来碗里的所有菜,心里暗暗期待着接来的“劳”。
“小郎君,多吃,得吃饱!一会儿还有得劳你的!”
“什么关上门?多闷呐!”
衣带解了一半的上官玄渊愣住了,从里走了拿着账簿的岳铁,低皱眉,看着这一坨烂账。
岳铁首先走了去,而后的上官玄渊识趣地关上了门,低就打算解开自己的衣带,好好地“劳”一番。
“瞎说,人小郎君本来就白!”
而岳铁一边啃鸭一边忧心忡忡,这小郎君还能吃...
岳铁瞥,见上官玄渊没有动筷,以为他还在害怕,于是夹了几筷放在他的碗里。
上官玄渊看着低饭的岳铁,听见她说“劳”,不由得开始浮想联翩起来,这大白天的,白日宣?
“不开门能看清字么?这里又闷又暗。”
“寨主才是辛苦了,吃个鸭。”
“瞧瞧你黑的,看看人家!”
“好吃。”他夹起了一筷送嘴里,嚼了嚼,确实味不错,那个叫魏三的莽山贼菜手艺居然巧。
“吃饭吃饭吃饭!”
她在心叹:阿娘,我总算抢到贤惠老实的压寨夫君了!还怪疼人的!
“别怕,我们只劫,很少杀人,吃饭,魏三的手艺很好。”
她冲着上官玄渊笑了笑,抓起了鸭就大啃着,小郎君给的鸭,定是要吃得净净,除了骨,都得吃净!
不敢再多戏言的众山贼捧起碗筷就叮叮当当开始吃饭,一边猛吃一边叹沾了寨主夫君的福,今天菜是又好又香,还够!
“寨主喜开着门?还...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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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岳铁还没抬,上官玄渊飞速地把自己的衣带重新系好,推开了门,尬笑:“呵呵,是啊,怪闷的,得开着门,闻着舒坦多了!”
两人吃完,岳铁带着上官玄渊来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厢房,一开门就是扑面的灰尘。
望着大快朵颐的可女,上官玄渊那句“我要走了”是怎么也说不了。算了,呆些时日吧,现在离开,也会被上再押去江州赘。
“开着门...不太好吧...”
上官玄渊抬就对上岳铁的睛,明明如此灵灵的睛,却在一个劫走他的寨主脸上,他现在就是想杀她,也提不起心思了。
“多吃,昨晚辛苦了。”
岳铁看看鸭,看看上官玄渊,心里开了儿。
他怎么红着脸吃饭?骨这么弱,吃一会就脸呛得红了?真是又弱...又能吃啊...
上官玄渊心想,这寨主,选址还别致,饶是有一番野趣。
他扬眉,抬手夹了一块八宝鸭的鸭,放在了岳铁的碗里。
“不开门怎么?开着门才好啊。”
招呼着孩们落座的魏三笑着说:“这不是庆祝寨主寻得压寨夫君吗?再说了,咱们寨主夫君昨晚劳了,可不得补补?”
“就是就是!看给人累得,小脸都白了!”
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