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六十一章 吃醋(2/2)

石归啧啧叹说：“真是有钱人，手如此大方。”

石归看着笑得开心的符鸣：“阿鸣，你还没说，你刚为什么不兴呢。”

声了，那么致的东西，一般的人怎么舍得随便送。石归没注意到他的表，伸手摸了摸锦袋，然后打开来，立刻惊叹：“我都没看，居然给了我这么多诊金！”

石归嘻嘻笑：“这算是心病啊，我是大夫，除了看上的病，还要看病人心里的病啊，否则怎能对症药？”

石归笑眯了：“阿鸣吃醋的样真好玩。”

符鸣红了脸：“我又不知你们谈了些什么，那小还打听你住哪里来着。”

“哦。你什么时候来？”

石归笑眯眯地：“再多我也收过，能给得起这么多的，肯定是不缺钱的。咱这也算是劫富济贫了吧，哈哈。”他将金锞放回锦袋，给符鸣：“当家的，给你收着。”

“我就奇怪你怎么知得这么清楚？”

符鸣红了耳朵，转开不看石归。

符鸣笑起来，将锦袋揣怀里：“别想，还是给我吧，我替你收着。”什么木小林小的，都给我统统往边上站，兵来将挡来土掩，我不信还有女人愿意和我抢石。

石归非常骄傲地答：“这还用说么？”

符鸣嘴角了，这个比喻虽然让他很兴，但是为什么这么别扭呢？

符鸣笑起来：“好了，石，去吧，外面风大。”

石归愣了一，旋即又笑起来：“阿鸣，你这是在吃醋吗？”

符鸣说：“我暂时不来了，这路有窄，还是我自己赶着比较放心。没事，你先去，很快就城了。”

“你不要就给我吧。不过我保不准哪天又都败掉了。”石归摸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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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掂着那个沉甸甸的金锞，心里五味杂陈：“就给我了啊？”

石归白他一：“我这又不是天天能赚这样么多。再说也不是所有人都给得起诊金的。我们当大夫的，还是希望天的人都没有病痛才好。总不能为着自己的收，希望人人都生病吧。”

符鸣说：“石，要不咱们还是还回去吧？”其实他的意思不是要去还钱，而是将锦袋一并退回。

石归也不是一次收这么贵的诊金，他从前云游的时候替人看病，诊金都是主人家随意封的，上百两银他都拿过。况且现在正是当用钱的时候，自然是给得越多越好。“为什么要退回去？”他不解地问符鸣。

符鸣转过来看石归，又看一，石归问：“你这么看我嘛？”

石归又说：“这个木小得倒是真的很丽，只是她的本就不好，正当芳华之年，像个鸟儿一样被关在笼里，不生病就怪了。”

其实符鸣完全是多想了，木小对石归绝无任何绮念，只是她想到自己的病能好，还能够离开别院，心里一兴，就叫丫环送上了一个金锞。在她的认知里，直接拿钱给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不太好，便叫丫用个锦袋包了送去，没想到她的无心之举给符鸣带来了这么多烦恼。

符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以为你跟木小聊得投机，人家小看上你了，所以送了你这么漂亮的一个锦袋。”

符鸣：“嘿嘿，石，我想起一件事啊，我觉得你跟着我真是屈才了。你看，你一手，赚得比我赶几趟还多。我守着一棵摇钱树，却拿来当柴火使，真是有无珠啊。”

石归笑着解释：“在我中，木小就是个病人，跟所有的病人、甚至所有生病的骡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你不是说诊金太多了吗？”

符鸣：“……”

符鸣觉得奇怪：“这话怎么说？”

符鸣回一看，夕照在石归手上，反金灿灿的光芒，他手里躺着的，分明是一个金锞，足有二两重。符鸣面更加难看了，若不是人家有意思，怎么会给这么漂亮的锦袋，还给这么多的诊金。

“她是大家小，这个年纪应该当婚嫁了，却被她爹放在这么偏僻的别院里，几个老妇人和小丫伺候着，听说还没了娘。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一个生人都见不着，什么消息也得不着，你说她心思能不重么？我看她这病，有一半是被关来的。”石归分析。

符鸣伸手胡石归的脑袋：“我家的石总是这么宅心仁厚，所以总会有好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