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圆圆昨天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又吃得太急,在沙发底下趴着,肠胃不适应,突然就窜了出来,还吐在秦骁的鞋上。
秦骁也顾不得干净了,赶紧将猫抱起来,就准备去医院。
关客尘却让他把猫放下,观察了圆圆的瞳孔和呼吸,抬头对秦骁说:“它才刚回来,就不要再抱出去了,不然万一受刺激问题更大,我看它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大概就是吃多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人类总是害怕发生意外,需要体检一下排除多种可能才放得下心。
“我这儿有宠物医生的电话,”关客尘说,“离得也不远,让他上门来看看。”
宠物医生敲门进来的时候,还在门口跟关客尘聊着天:“小关你怎么搬这边来了,之前那个小区不住了吗?”
“这不是我家。”关客尘说,“只是猫在这边。”
医生没明白什么情况,一边走一边问着:“你最近怎么老出事,前几天还问我有没有什么可以抗过敏的猫粮,这一转头还把猫给丢了……”
医生很快看到了秦骁正抱着猫站在他面前。
时间隔得太久,秦骁没有认出人来,还有一些忐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关客尘的猫到了他这边。医生却主动跟秦骁打起了招呼:“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多说几句,秦骁也逐渐记忆复苏,想起来了。
圆圆第一次生病,他和关客尘什么都不懂,带着猫急急忙忙来到医院时,就是这个医生值夜班接待的。
过了这么久,关客尘居然连宠物医生都没有换一个。
“我后来还给它做了绝育手术。”医生手上动作不停,话也挺密,“难度可大了,这么多年都没碰到几只公的三花,还是个隐睾。”
圆圆似乎也跟医生挺熟,任由医生摸来摸去,尾巴翘着,在医生的手臂边上蹭来蹭去。
“应该没什么大的毛病,”医生说着,却仍然狠心拿出了针筒,抽走了一管血,“我等会儿回医院做个生化检查,结果会发给关先生的。”
不仅如此,这位医生还很有自觉地多看了秦骁一眼,努力证明自己是个嘴很严有职业素养的人:“我不会把你们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这下不仅是秦骁愣住了,连关客尘都一怔:“我们什么关系?”
在外人看来,不应该就是单纯的朋友吗?怎么医生这么火眼金睛,来一会儿就看破本质了?
“都说了我会保密的,”医生觉得关客尘在充满不信任地在试探他,有点不高兴,“就你带猫来做绝育的时候啊,我问另一个人呢,你说分手了,那现在不就是复合了嘛。我只是替你们高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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