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倒也确实,我们好几个试剂都没有了,上个月的购买申请到现在还没批来,再这样去实验都要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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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师兄了,我自己问。”
,私底竟是这样一个腌臜龌龊的人。
咔嚓——
葛安平:“......你也不看看我们两边实验室经费有多大差别。”
“问题不大。”余璇摆摆手,确认无人受伤后,小心翼翼将碎裂的玻璃捡起来丢掉,“至少我们实验室不像隔那王导的那样,连个摔缺的只能看到48ml刻度的量筒都还在用。”
咣当!
他弯腰从桌上摸了烟,“大学努力了这么久,别毁在了最后关。”
葛安平:“怎么回事,是经费不够了吗,不应该啊。”
走到门猛一拉门,恰巧跟外面站着的温有衾撞了个照面。
葛安平转就走:“一定是隔实验室那帮兔崽借了不还,师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找他们要回来!”
余璇:“别说瓶了,移枪最近也少了好几个,原本挂在我实验台上的三个现在只剩一个了,翻遍实验室都没找到,害得我这周都开始用移了。”
温有衾说着礼貌地示意一番,反手关上门走了实验室。
余璇叹了气,去写实验用品损耗的记录本。
葛安平看着闭的门背板,突然忘了自己开门是要嘛了,摸了摸,又转走了回去。
“不知啊,刚好像有事去了一趟,走得还急的。”葛安平挠了挠脑袋,拿手机,“你找他有事吗,要不然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
门,温有衾背对着关的大门站了许久,脸上凝重表分毫不减。
打火机烛光摇曳,映着温有衾暗沉的眸。
温有衾摇了,视线顺势扫过实验室,想了想,问:“荔枝师兄呢?”
余璇:“咱也不知,咱也不敢问。”
葛安平掀桌:“说好的最富实验室呢,怎么连个容量瓶都买不起?”
容量瓶被失手打碎,葛安平一边去拿拖把,一边抱怨:“师你小心一,实验室的容量瓶这周都碎三个了,都快成一次用品了。”
脚步一顿,葛安平险险往后退了几步,“吓我一,你没事吧......”
或许是温有衾目光中的恶心与厌恶过于明显了,吴广义轻轻眯了睛,随即轻嗤一声:“有衾,你是聪明人,应该知怎样才最有利于自己。”
定睛一看,看到了一张黑如锅底的脸,葛安平一怔,随即担忧地问:“有衾,你脸怎么这么差,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