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印染厂已经给我拍了好几封电报了,那是给国军染军服用的,耽搁了,上前线的将士都没衣服穿了。”
“朱老板,您是老主顾,我们才帮您这么排的,不是我们不想走,海防港的海关来不及理,积压了很多货了,我们一直在。”执事也无奈。
这位执事介绍当前的状况,才说了十来分钟,就被人找了三次,余嘉鸿摇说:“李叔,你自己忙吧!我们自己看就好了。”
执事听了余嘉鸿的话,像兔似的跑了,朱老板叫:“等等,我的事还没完呢!”
“朱老板,不要心急。反正我们在海防港要待两天,我们先了解了况,再想对策。”余嘉鸿跟朱老板说,“走吧!我们跟乔先生一起去他们运输公司看看。”
说起这个,朱老板走到正在跟叶应澜说话的乔启明边:“乔老板,你这里无论如何帮我想想办法。”
“朱老板,想想上海被封锁的几个月,那个时候,粮资是什么样的况?”乔启明说,“现在滇越、越桂铁路、南镇公路都已经满负荷了,海防这里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政府的,有各个地方派系的,还有各家私营公司,都在抢运。”
他们了兴泰船,才发现外面是另外一个景象,路边原本应该是荒地,用木栅栏略微拦了一,杂无章的堆着资,那些资上甚至没有遮盖,这些可都是机设备,设备上油漆都爆掉了,锈迹斑斑,就算是拉到里面了,还能用吗?
“这些机在香港滞留了很久了,又转到这里,什么时候能去,甚至能不能去,谁知呢?”乔启明跟他们说,“兴泰现在还能给你时间。其他人家真的给不了。我爸爸和我哥在国拼命运,他们把资从武汉运到了沙,最后看到他们冒着炮火运过来的资,被一把火烧了。那时已经没办法心疼心血了,因为更让人心痛的是,沙那么多人活活烧死了。”
这话让大家伤难过。
乔启明又跟朱老板说:“朱老板也不要嘉鸿了,他肯定把老主顾放在心上。现在这里是群舞,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没办法主,政府这个门派个什么官员来,跟我们要多少运力。那个门也来要。要了之后呢?转手价倒卖去。”
“打仗到现在也这么久了,重庆就没想过日本人会切断主要港,就不能多建些铁路,留些通吗?”一个老板问。
余嘉鸿说:“本来海防到广西还有一条铁路,路线平缓的,没有山,但是因为在广西境的终,比较偏。就想修筑一条新的铁路,明明是七七事变之后,就预见的问题,政府官却并不迫,还妄图依靠法国人参与修建,先跟法国人谈判合资建铁路,谈到四月份组建了中法合资公司,定的方案依旧是建窄轨铁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等他们建好不知还能用得上吗?”
听见这话,龚老板哼笑一声:“你想想这条铁路修建是谁主导的就清楚了。那位的妹妹在七七事变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棉和军用染料要涨价,在上海炒作棉和军用染料,扒拉在军队上血。所以有前瞻的规划,最后成了敛财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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