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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容致却苍白、形瘦削的人正在酒吧的中央独自一人拉着大提琴,而他唯一的听众就只有吧台后缠绷带的发男人。
费奥多尔·d和伊万·冈查洛夫。
死屋之鼠的首领和其簇拥者,前者同时也是天人五衰的一员。
风信稚找了个位置坐了来,安静地听着人费奥多尔弹琴。
一曲毕,费奥多尔睁开了睛,视线从风信稚上扫过,一异样的违和油然而生。
他静默地注视着,如同雕塑一般地一动不动,像极了无声的圣像。
半晌,他轻声开。
“伊万,退吧。”
伊万·冈查洛夫听从指示,弯腰告退。
空而寂静的酒吧里只剩风信稚和他两人。
“原来如此,难怪太宰君不给我接近你的机会。”
费奥多尔将大提琴收琴盒,紫红的眸透几许了然之意。
对于太宰治突如其来跟他玩起猫和老鼠剧本,费奥多尔是有细微的不理解的。
因为没有在此刻产生冲突的必要,即使察觉到他那些小小的试探对方也犯不着调动如此多的武装与报力量。
原来是这样。
当他看见风信稚的那一刻就清楚太宰治为何追不放、执意要转移他的视线了。
他曾经推测风信稚的用,最初的设想便是他不过是太宰治放在明面上的挡箭牌,保护和纵容都只是刻意而为,并不存在多少真心实意。
只是一颗需要心照料的棋。
然而,现在这个结论完全被推翻了。
见过风信稚之后,没有人能够把这样这一个当是挡箭牌或者是谁的附庸。
这是一个完完全全不逊于港黑手党首领太宰治的存在。
就像「罪」与「罚」的关系一样,太宰治和风信稚是共生的。
恍若是骨血的彼此半,没有人能越过太宰治侵扰风信稚,反之同理。
可是,那莫名的违和仍旧挥之不去。
费奥多尔沉思了起来。
他注视着风信稚,想要看清对方底真实的世界。
“大概因为你不是什么好人吧。”
对费奥多尔视线无的风信稚不带什么绪地开,回答了人刚才说的话。
如果不是人没事暗示军警动想要试探一关于他的信息,治先生的反应未必会如此激烈。
猫和老鼠的游戏剧本,只是开幕式罢了。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也知与某些规则格格不,但这只是有意识地认真观着世界展来的真实面貌。”
费奥多尔放缓声音低声叙述着,像是着诵读描绘地狱的圣经一样,语调柔和而低回。
好人、圣人、神明。
坏人、恶徒、鬼。
他真挚地信仰着鲜血铺就的圣洁,手染污垢般的罪孽仅仅是为了虔诚祈祷。
圣洁的鬼,罪恶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