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琦半梦半醒,只觉得好久没有被这样倾心地疼过,像饱了的一样满足快乐,饱了的如洪堤,她被男人翻过去以后才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梦境。
岑渊抱着她,律动起伏,前所未有地满足。她毕竟也是想着他的,也是贪恋着他的,连梦里也是有他的。
他的囡囡带着哭音糊糊地,“岑渊……老公……我要!”
“囡囡,你一个人在家都了什么?”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睡颜轻喃。其实再明显不过了,她很少在白天睡觉。
“岑……岑渊?”她的腰了,语调收敛成了平时温的样,“你回来了?”
他闻到空气里迎面飘来的一郁的玫瑰似的甜香,夹着微微的腥——他很熟悉的,她在涨时散发的甘气息,比平时更郁诱人。
“啊……哼!老公,岑渊……”她享受地扭着腰,勾起他的脖地回吻他,从底翻到尖,贪恋而切。
“我回来跟你结婚了。”他浇给她,她拱起腰接着,他低语的时候她笑了,像两个人在伊甸园里分享了一个好至极的私密。
他走近了沙发查看,前的扣解开了几颗,里面光溜溜的没有衣;手指伸到试探,竟然连也没穿——哪怕周末,她在家里也不曾这样随意过,而此时的还着,轻易就将他的指尖,嗔迎合。
他分开她的,让径张大些,提起她的腰更用力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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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开大了她的,用了些力,猝不及防的让她忘了克制,哦声。
尖被住的岑渊气没缓过来闷哼了一声,然后地接着让她吃,空一只手来她的房。
她背后的男人只是轻笑,俯来柔声,“刚刚不是很大胆?我喜你那样。”
“乖,”岑渊住她的嘴,伸去黏黏地,相磨,缠绵如丝,“老公在这儿,老公给你。”
她似乎以为这只是她一场自的梦,叫得分外放肆,“要你,老公……最喜你了……”又那么委屈,仿佛被困在沼泽般的梦境里无从清醒。
岑渊一声哑笑,解开骑到了她上——都熟透了,实在没有不享用的理——的很容易就径到了最,哪怕她还在睡梦之中。里面还得很,想必刚结束不久。
第二天,他提前回了N市,没有跟阮琦打招呼,本来想给她个惊喜。然而阮琦也因此未能好迎接惊喜的准备,他门时她的电脑正放在茶几上,她蜷在沙发里睡着,像她洗澡时丢在沙发上的仔和连衣裙一样柔地、无人看顾地铺展开,上扣着他的一件条纹衬衫。他材比她宽大许多,这件衣服穿在她上作裙一也不违和,莲似的一双足懒散地在沙发上。
四天没见,岑渊这回一也不曾收敛,磨她磨得有些狠,上越来越,兴里起她一边团儿便囫囵地啃吃起来,亲得小雪球又又泣。
开我旁边的座位坐去对我笑时我差连说话都忘了,我想了她六年,幻想过无数次把她推到床上,让她要我疼,我甚至不知怎么除她以外的人,我为什么不想她?
他一边动腰起伏,一边扶起了她的上,拉开半解的衣襟亲吻里的儿——这红滟滟的样,是她自己的?已经渴成这样了吗?
这些实话,没有一句合适对张籍说来,甚至他也没有对阮琦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