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之都停留了两天,宁芙在饭桌上提想要离开。“不多留一阵真是遗憾,宁芙小一站想去哪里?”她思考一会儿:“一站想去普基。”普基是着名的之都,七之都的海上列车可以直接到达。
宁芙真心实意地夸赞:“真是了不起,老板的酿造技巧也非常,所有的环节加在一起才有这么好的酒。”
这算什么,大将在可面前不值一提?
烘的,发甜的雌兽气味,除此之外没有半破绽。
风波很快就平息,总之是一群被海军追捕的海贼意图把商船的乘客当人质从海军手上逃走,结果被掉了。海贼们梦都没想到海军船上的将领是现任大将之一的赤犬。
“您是赤犬大将吧,谢谢您救了我们。”“这是海军的职责。”老板把酒端上来,酒有几,宁芙选择了酒量最低, 甜度最的那一,是绵密的甘甜,以及酒的醇厚:“真好喝。”
她的夸奖让老板非常兴,一定要她尝尝自己珍藏的酒,顺便邀请了赤犬。连邀请都是打开酒瓶之后顺问他:“赤犬大将要不要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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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冬岛之后,宁芙之前听说的地址找过去。那位读者推荐的不是酒馆,而是一间小作坊的自酿酒。老板年纪大了没有继续酿酒工作,不过还是会酿很少的一些,招待上门的熟客。
“要旅行的话我有建议哦,”女读者告诉她,“附近有座冬岛,特产是冰酒,宁芙小或许会兴趣。”
赤犬一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年轻女人,穿着素连衣裙,发用缎带绑扎起来,是他颇为欣赏的那个类型,光洁的额,秀丽的鼻梁,如同满月清辉一般端正无害的丽。
虽然轻易解决了海贼,但商船的船舵和主桅被炸坏,只能请求军舰拖行着去最近的岛屿维修。值得庆幸的是最近的岛屿就是目的地的冬岛。
冰山亲自到车站送她上列车。就一夜对象而言,他太过亲切,让宁芙觉稍微有些不安,于是在临别前夜的床上轻易地许会再来的承诺。
“海贼!海贼袭击了我们的船!”
一路打听着,宁芙终于找到了那家小小的家酒馆,因为是中午,除了柜台后面的老板,只有一个客人,是海军里的那位大将。
普基的旅行倒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有趣,因为新版的那本关于德雷斯罗萨的游记,她居然好几次被路人认来。脸颊上粘着章鱼烧酱跟读者合影可算不上什么好的验。
现在宁芙就在前往冬岛的船上,那里还未被纳海上列车的通范围,只能乘坐船只前往。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她先是听到炸弹爆炸的声音,接着船只剧烈地晃动起来,然后是甲板上的喊声。
被夸赞的老板着酒杯,笑眯眯地说:“这是只有这座岛才能酿来的酒哦。”“是吗,有什么特别吗?”老板自豪地说岛上有充足的光和大的昼夜温差,加上冬岛的夏秋短暂,生的周期很,有足够的时间积蓄糖分,最后在霜冻时节摘行酿造,就能够得到最好的冰酒。
“看来在床上轻易许诺不止是男人的病。”宁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是那对好男人束手无策的类型。
宁芙和其他乘客一起向海军们表示了谢,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