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抱着前的脑袋,承受着温柔有力的,浑都舒坦了,“嗯嗯啊啊”地叫着。
“嗯啊~再用力些,啊~这里用力,嗯……”
去年冬天来临之前,他苦思冥想,与嫂嫂商讨了许多日,才定决心锅炉的生意。
嫂嫂都闹一个晚上了,他再不行动起来,今晚怕是甭想睡了。
晚上给嫂嫂的时候,脑海里却不免想起那些混账说的话,想法只在脑里转了一圈,就被他掐断了。恨不得扇自己一掌,太混了,他怎么可以这事。
与嫂嫂以后多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元时如此安自己。
某天夜里,给已怀七个月的嫂嫂洗了,便抱着嫂嫂上床准备睡觉了。
“这儿吗?”元时曲起埋在里的手指,微微使力挠刮,“这儿呢?”
将冬季里常有的蔬菜瓜果都丢一个小锅里煮,放些胡椒、香油、麻油、姜葱蒜混在一起,没想到生意竟然还不错。他便琢磨着找酒楼的大掌柜了些猪杂杂杂,增加菜品,供客人选。
元时将手掌放在嫂嫂两侧,撑起上半,以免撞到嫂嫂的肚。
望着一个包的间,元时咬咬牙,他轻些应当没事的,何况他是给嫂嫂止,啥都不!
“哈噢~”舒服地舒了气,元时耸腰慢慢地前后动,“嫂嫂,可还?”
元时心中那个冤呐,可又不得不顺着嫂嫂的心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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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相公~你、你快来呀,里面也,快些~”青鱼闭叫。
“嗯啊~~再去些,里面好呀……”
这样其实也磨人的,元时憋得满大汗,唯有止渴了。
清洗嫂嫂的时候,他最多了两手指去,搅几,与嫂嫂亲吻缠绵几分,然后就撤来,再多他也不敢的。
元时无奈又无辜地把嫂嫂双抱在臂弯上,两手指伸那松的里,给他家嫂嫂止。
元时顿时就沉了脸。
也鼓了起来,已经六个月大了。
“嗯~都,用力些,啊~”青鱼咬着扭腰,她也不想这样的,实在是控制不住,加之儿里阵阵发,她便哭闹起来。
如今嫂嫂肚越发鼓大,洗弯腰蹲都不方便,因此大多时候都是二郎给她洗澡。
有一回参加邻居的新婚宴,听一群大老爷们在那叨叨,见二郎默不作声,一满嘴黄牙的老便逗趣他,问他妇的滋味如何。
元时一时没反应过来哪儿,等嫂嫂扭着往他手指撞的时候,他才回神,心中却是一阵犹豫。
唉,这儿能看能摸不能,憋死他了。
冬天过了,他便不了,锅炉费柴火,木炭也贵得很,他还是打算回凉菜,法简单,也省时省力。
啥都不的元时一阵郁闷地了床,洗冷澡去了。
想到这里,元时一脱,甩到地上,分开嫂嫂双挂在腰间,着大对着就了去。
“好,那我些,给娘止,这里也吧,嘶~好久没嫂嫂的儿了,好好舒服。”
等元时慢悠悠地了几十,青鱼便推开他说:“好了,多谢相公,我不了,快睡吧。”
他松了气,刚躺来,嫂嫂又往他上捶打,说他不疼她了,都不乐意碰她了。
元时着腰往嫂嫂想要的那刮去,硕大的着腻柔的,好像被般酥酥麻麻的。
这是他第一个孩,元时不敢大意。
元时抱着两只有些的小蹲坐在床榻上埋捣,心苦闷。
回到家中,他怒气还未散,青鱼忙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不好将那些话说与她听,免得吓坏了嫂嫂和她肚里的孩。
“嗯~”青鱼满足地哼了一声,尾音又又细,听得元时差兽大发。
元时:……
哪知嫂嫂竟然发起脾气来,一个劲地哭,闹得他心慌意,抱着嫂嫂娘一顿哄,又亲又摸,才把人给哄好了。
“这力可还好……嗯,嫂嫂哪儿还,二郎用大给你止。”瞧见那丰腴的细细地晃动,忍不住又低了,轻轻,用力地动捣刮,速度却极其缓慢。
都说妇容易无理取闹使小,嫂嫂温顺乖巧了七个月,他还觉得那些人胡说八,原来都是真的。
到了四月,天气回,元时也开始着手准备凉菜了。
另一个中年老顺着黄牙老的话就开始讲荤话,说那妇如何如何妙,听得元时只扒了两饭就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