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谋视如敝屣,扭了扭脖,又吩咐:“可别让这群废死了,朕还没玩够。”
大总效元恭敬领命,命人将青石台上的血迹清洗净,又狗地跑到陛跟前讨好:“陛可尽兴了,要不要才陪陛过两招?”
作为商仲谋的贴护卫才,效元自二皇生起,便一直跟在他边,陪他经历了二十载坎坷艰辛的岁月,是商仲谋边最忠心的狗,最得力的才,自然手也不差。
商仲谋瞥了他一,不屑:“老骨,一边歇着去。”
“多谢陛恤,老觉着接陛两招还是可以的,这骨久了不动弹,也是得很。”效元嬉笑着。
懒得理这老狐狸,商仲谋拿起一旁的良弓把玩。
效元仍不死心,又跑上前叨叨:“若不然老将那天牢里的狂徒寻一两个手不凡的来,给陛火?”
商仲谋猛的拉弓搭箭对准效元的脑袋。
“哎哟我的陛——”效元一把抱住商仲谋的大哭天喊地,“老错了,求陛怜惜老一把老骨,莫与老动气,伤了,这火又白了。”
气得商仲谋一脚踹过去,将那老狐狸踹得连翻了叁个跟斗,在那叁丈远“哎哟哎哟”地打。
“老狐狸。”商仲谋咒骂一声,冷看他在那作了半天戏,转走了。
陛不搭理自己,效元一个人在那戏也尴尬,连忙翻起,循着陛的影追去。
“陛,您等等老。”效元叁两步追上来,瞧着陛的脸斟酌,“陛,老晓得陛心洁,自律严明,英勇神武,从不与那些畜生——”往某一指了指,又笑,“陛近来神思甚多,不若走一走。晴儿姑娘随陛回京多日,还在那醉兮轩候着呢。”
闻言,商仲谋脚步顿了顿,复又继续前行。
“她还没走?”
“这天大地大的,她一弱女,能去哪儿。仗着救过陛这份恩,在醉兮轩还算有几分脸面,那些才也不敢对她些什么。”
毕竟是天带回来的女人,敢对陛的女人动手脚,不要命了?
“那便招她吧。”商仲谋随。
“好勒。”效元老脸灿如开,“那这位份……”
“人给皇后,她知怎么。”
如般的老脸顿时又垮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