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一安抚嘱咐去,只说自己曾经修炼时基不稳,一时行岔了息方至走火的境地。这样又耗了少许时间才抱着墨刃往他自己的寝殿里去。
楚言瞧见暗卫便已猜到了七七八八。墨刃虽然名义上只是殿主贴侍卫,却在九重殿地位特殊,楚言曾予过他非常时刻替主行令的大权,此回调动暗卫,大约也是墨刃的主意。
这……是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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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持续半晌,楚言神复杂地望着天边月,了双臂喃喃:“阿刃,你听着,孤有话要……”
墨刃实在是累极了,竟就这么胡思想着神智颠倒,人也逐渐迷蒙起来,任意识一落黑暗。
“不必,”楚言低声拒了,他的人,合该自己抱着,“你等速速回殿告知你堂主,孤无事。”
而待他知自己也是从前世而来,待他彻底寒了心,或许自己便再也抱不得这人了……
楚言摇了摇,已到边的话语还是咽回了肚里,暗暗心:罢了,罢了……这可不是孤故意不言明,是你不肯听。
一窒,墨刃再也说不话来。
“参见殿主。”有几黑影落在楚言后,是九重殿的暗卫,“墨侍卫……可需属来……”
可那柄锋利的剑,却一直没有鞘。阿刃宁可自己受伤,也始终不肯对他剑……多傻啊。
秋槿小心翼翼地打着灯笼跟着,瞅着楚言的脸问:“主上,墨大哥他……可要婢派人送回他的屋?”
多么肮脏的心思啊……
“不妨,今晚叫他睡在孤的寝殿。”楚言心里好了明日就要和阿刃“摊牌”的打算
回了九重殿,众人提灯围上来,自然又是一番折腾。
既如此,那便允了孤再抱你这最后一程罢。待明日晨光初上,再将一切坦白,绝不会为孤一己之私束缚着你……
他果然……不是一把好剑……
楚言脸黯了黯,忽然又想到,方才他神智失控时,是墨刃不顾危险地上前来阻他。
楚言地望了望怀里的侍卫,心中却忽然有了很奇怪的——仿佛是死到临看破了红尘般的——释然之意。
墨刃眶悄然了,他竟开始怀疑起这几日是否只是幻梦一场,是否本就没有什么匪夷所思的重生,也本没有一个如此惜他的主上。
夜很暗,凉风夹着几枚碎拂面而过。他竟自己笑了笑,就这么踏着一地婆娑树影和灿明月辉,抱着墨刃走了回去。
“……”
其实这时楚言早已心俱疲,若是以往他定然连认真解释都懒得,只是重生一世后似乎心境变了不少,对九重殿这些属们也多了许多宽容和耐。
他不过一介低贱侍卫,平平无奇,命如草芥,怎神明般尊贵的主上俯来……
……
如若不然,为何会温至此。
见怀中人渐渐平静,楚言双手抱着墨刃站了起来。他开始往九重殿的方向走回去,脚沙沙踩过草。
难说在他心底,竟是渴望着被主上这样疼的么?
……心中却想,如今阿刃还肯这样乖乖地任他施为,大约是心中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二十来岁的,年少无辜的楚言。
她也不知墨刃和殿主之间究竟了什么事儿,主上这可是把人抱了一路啊……
他是不是实在太冷了,冷的真的熬不住了,才给自己幻想这样一个大逆不的好梦。
他是否,此刻仍然被扔在九重殿外荒凉的雪地里冷得颤抖痉挛,然后呼渐渐困难,意识渐渐朦胧,躯渐渐僵直……
声音一顿,楚言若有所觉地目光移。却见墨刃倚着自己的肩,面冰白,疲倦地阖着,已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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