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血和挣扎,总能给他带来极致的愉。
直到听见帷幔几声轻细而有规律的小呼噜声,梁寒的脸才彻底沉来,“砰”一声,手里的汝瓷瞬间裂成碎片!
那丫两闭,嘴微张,手心还有新鲜的红紫痕,简直一副蠢到极致的模样。
漫的风平浪静之后,杯中茶彻底凉了。
啧,原来是白日里结结实实撞在他上的那个蠢。
可面前的这个蠢丫,倒真让他有些为难。
这世上大约有两人,一是恨他的,一是怕他的。
后者他亦见得太多,或惧怕,或谄媚,一面战战兢兢一面刻意讨好,最是令人生厌。
他咬的后槽牙松了松,勾起一侧角,满讥讽。
她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么?
他撩开一侧曳撒,顺势在床沿坐,手指的血尚未完全凝固,贴在她粉柔的脸上,的令他微微一讶。
梁寒手指挲着天青的杯沿,不由得陷沉思。
倏然间想起白天在永宁门,从她刮来的那血也是的。
纵是知晓他的手段,可谁也不敢说一句不是,后来众人都心照不宣认为他不好这,慢慢地就很少有不怕死的上赶着来伺候了。
“呲啦”一声,赤红的帷幔被两边金钩割成两半,在他手中塌塌落地。
不是风寒发的症状,而是这丫的质似乎本就如此。
鲜血顺着指慢慢染开来,梁寒登时气血翻涌,起大步踏云母屏风后,一把将红木床前的帷幔撕扯来。
殿烛火惺忪,细细的檀香薄雾从鎏金錾炉鼎的雕镂空中缓缓而。
两盏茶喝完,屋人却迟迟未有动静,梁寒弯了弯角,背靠梨木圈椅歇了歇神,皱着眉继续等。
前者望他一便目眦裂,恨不得生啖其,生饮其血。
以往这个时候,梁寒早已在心里为他们琢磨了千百死法。
他倏忽一笑,白牙森寒,中鸷顿生。
诏狱几百酷刑,各有各的讲究,利落有利落的痛快,缓慢摧折亦有缓慢的乐趣。
梁寒中冷意正,尤其是指间的血珠是狠狠刺激了他的神经,浑的戾气正愁没地儿消解,忽见锦被之个圆乎乎的脑袋来,双手举过,看着像投降的姿势。
他角浮笑,声音轻飘飘地落地,如玉石落悬崖底的渊,半都无。
这些年来,上至王公贵族,至平民百姓,没有哪个能在他底安枕而卧,一回有人恬不知怪地躺在他的床榻上,睡得怪香甜,连呼噜声都来了。
梁寒歪着打量那蠢,竟一时分不清是真蠢还是装傻。
铺了一地的帷幔,幽微的烛火之犹如漫了一地的血浆,与他尾的赤红几乎为一,映衬他的脸愈发苍白。
他暗哂,今日不过在永宁停留片刻,便被人寻到机会送了女人过来,不知是这群人依旧不死心,还是他平日里过于仁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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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往他床榻上送女人的不少。
有的是送来供他折磨享乐,有的是送来刺激他,还有想要他命的。不过这些女场都差不多,大多被他扔刑房,也有嫌麻烦的,直接掐断了脖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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