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是一偏,白只是了。
“先吃东西吧,一会该凉了。”
“好。”
她跟着他去餐桌边,坐在他边,在他准备给自己喂的时候忽然有些犹豫地开:“我可以自己吃的,那个小孩也是自己吃的。”
白当时划伤的是右手,左臂也受到了磕碰,最开始的那阵自己是吃不了东西的。虽说后来磕碰不疼了、非惯用手也能勉用来吃饭,但能喂饭的几人都乐于惯着她——给她喂东西的时候不但可以有名正言顺的亲密接,“白在依赖我”这件事带来的满足也让足以让他们的负面绪暂时消减。他们的过度溺,导致这个以前总是不愿意添麻烦的人在机场门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朋友都能自己吃东西之前,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被喂着吃饭有什么不对的。
“你是病人。”纪寒夹起一块胡萝卜,喂到她嘴边,“你的手现在还会疼,等完全结痂了再说。”
被说服的小姑娘看了纪寒后,然后乖乖张开了嘴。
她吃相虽谈不上什么优雅斯文,倒是安安静静的,不会发什么咀嚼的声音。至于“吃得腮帮鼓鼓的”这事,这几个人也不会给机会——能一闷,不当然慢慢来才能培养——送她嘴里的都是一小筷一小勺。
“乖。”
纪寒轻笑了一声。
他真的是存心把她养得很气,什么都给她准备好了。除去日用品,甚至心挑了些面向儿童的科普读给她。素来有洁癖、一回家就要洗澡换衣服的他现在倒是变得不那么介意,等她吃完带着人在家里逛了一圈后,才脱外服去了浴室冲澡。
当他穿着那藏蓝的真丝浴袍来的时候,白正坐在地板上看那些书,发垂落来,很专注的样。
纪寒没有打扰她,站在原地默默看了她一会后,走到吧台边吃自己的白人饭。
白从书里抬起,看向正垂着眸用叉把芝麻菜和藜麦送嘴里的纪寒。他背着光,看不太真切,但白觉得他吃得很......漂亮?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纪寒。纪寒并不喜在别人面前吃东西。被白看看倒是无所谓,但那时除了她病房里还有四个大汉。他很介意。
“纪寒。”
熟悉的声音喊他名字的时候让他心都快了几分,他故作镇定地放叉,问:“嗯。怎么了?”
“为什么你吃的东西和我们不一样?”
对于男人来说,开始工作和结婚是两个最容易发福的时间节,纪寒为了维持自己的外貌,这些年一直相当自律。健和控饮是一直在的,去年开始,连很多男人会觉得娘了吧唧的护肤品他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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