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砺的那两把利剑,此次削藩,是在初试锋利,事实证明,表哥没看错人,这二人确是可堪大任的帅才。
是时机了,捧过呈盘上的账册,放在御桌上:“臣妾协理六三个多月以来,经年各账簿查许多纰漏,臣妾知不该置喙皇后娘娘的过失,但却不敢隐瞒陛,谎报、瞒报、吃空俸.....臣妾都了标注,陛一看就能明白。”
皇帝笔也没停,转眸瞅了一,:“朕知了,放着吧,有空了再看,这次回来六井然肃正,朕很满意,你要多注意,勿要过于劳了。”
宸妃颔首一福:“谢陛关怀。”
“跪安吧。”
宸妃怔怔地凝望着皇帝清隽的侧脸。
见她不动,皇帝转脸过来,问:“还有事?”
宸妃羞涩地低:“今晚,臣妾等您。”
了昌明殿,中的柔被沉替代,上了肩舆,对:“去霓凰殿。”
皇后在圆桌前看书,宸妃来的时候没让监通传,皇后见她来了,急忙起:“妹妹,有何贵?”
宸妃中发一声冷笑,对左右侍立的人们:“都退吧,本有要事与娘娘商榷。”
韩嬷嬷临殿门前担忧地望了皇后一,只见皇后面忧惴,可见已提起了心吊起了胆,不由也抹了一把冷汗。
殿,宸妃连笑了一阵,玩味地审视着,瞳闪烁着刀锋的寒芒,皇后最怵这个女人这样的目光,觉全汗都竖了起来。
“曹细如,你又什么了?表哥回来我就觉着不对劲,他看我的神分明闪着疑惑,你是不是在外又唱苦计了?”
曹皇后努力抚平心,直视着那眸迸发来的寒光,淡漠:“本不知你在说什么,妹妹自重,吾是国后,你是妃御,吾的名讳岂是可以僭越的,这是以犯上。”
宸妃却没理她,继续:“从前也是这样,你生你那二丫的时候,明明自己不争气,难产血崩,偏要半死不活作一副谁害了你的样,太瞧不起我白握瑜了,我要对付你还用得着作伎俩,表哥何等心智,当着他耍手段,岂非自寻死路,惹得一猜忌,我要取代你只会堂堂正正将你赶台,让表哥名正言顺立了我!”
皇后缄默不语,垂眸看地。
宸妃走近了,中的寒凝直如一柄霜刀:“即了戏为何不唱圆了,血了你这辈都是皇后了,风风光光葬帝陵,隆兴朝铁打的正原,足够你曹家荣耀一百年!”
皇后到了极痛,抬起泪眸怒看着宸妃,忍无可忍地:“盼着我死了你继后,你敢不敢指天立誓说,我不能再生育跟你没半分系?”
宸妃立刻反问:“你敢指天立誓说,我的曜儿不足百日夭折,跟你没半分系么?”
皇后坦然:“本俯仰无愧天地,无愧皇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